;年轻漂亮的空乘小姐还好心提醒她,“小心烫嘴。”
烫不正好吗!
越烫越好。
她端着咖啡起了身,走到贵宾舱站在管伊悦的座位后。
想也没想的,她就把咖啡往管伊悦脸上泼。
咖啡烫归烫,但不至于烫伤。
只是让管伊悦立即摘下墨镜,摘下围着半张脸的深色沙巾。
一抬头看见是安如初,不由皱眉瞪眼,压低声音说,“安如初,你故意的吧。”
安如初附到管伊悦耳前,笑着压低声音。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别发火,你可要注意你悦悦女神的形象,飞机上可有大半的乘客是男士。”
管伊悦果然不敢造次。
安如初又说,“我说过别惹我,是你自己先让人把我关在厕所的。”
然后,她抬起腰来,装作一个花痴的粉丝样。
“呀,这不是悦悦女神吗?悦悦女神,我好崇拜您,你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她这一宣扬,飞机上的人果然一片哗然。
在好几个男士不顾飞机上的秩序,一拥而上时。
安如初已经退了出来。
就让这些脑残的粉丝来对付管伊悦吧。
她站在旁边,听到管伊悦尖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男粉丝在揩油。
会不会摸到她的硅胶呢?
管伊悦走的是性感和风骚的路线。
能喜欢她的那些粉丝,自然是冲着她的美色和性感去的,素质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等安如初回到座位时,已经有空乘出来维持秩序了。
但似乎没多大用处。
脑残的粉丝见到悦悦女神本人,能轻易放过机会?
前面乱哄哄的,安如初却盖着薄毯睡得正舒服。
-
几个小时后,飞机成功降落在z国的京城。
广播里播报着京城的地面湿度和温度。
安如初拉开遮光板,看着外面这座她离开了一年两个月零二天的城市。
这座城市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这座城市里,有着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不知道一年两个月零两天了,他过得好与不好?
一年两个月零两天。
四百二十九天。
这四百多天,到底是太短了。
她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曾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男人。
唉!别想了。
她立即打住了自己的伤感。
快下飞机,去医院吧。
爸明天就要手术了。
她得好好照顾爸爸。
上一次爸爸心脏搭桥手术,她就没有照顾在身边。
这一次她一定要尽尽孝。
可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的恍惚,飞机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她提了行李,走在最后。
前面贵宾舱的管伊悦还没有走,见她走来拦了她的路。
“安如初,你是故意的?”
“对,咖啡是我故意泼的。你也不是故意让人把我反锁在厕所吗?”
要不是她聪明,还真要在厕所里呆一会儿。
管伊悦的嘴角抽了抽,“你……”
“怎么了,脸是被粉丝亲的,还是我烫的?这么红?”
管伊悦真想撕了她。
脸被烫红了,虽然没伤,但等会儿怎么去见时域霆?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争论,你要是想问我要赔偿费,让你的律师来找我。”
安如初拉着行李箱,“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