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狠地戳向她的胸膛,只逼得傅芷卉忍不住地蜷缩起身子,以抵御这泼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疼痛。
傅佩瑶有些惊讶地看了傅芷卉一眼,用一种很是肯定的语气问道:“大姐,你知道,这些消息是谁放出来的?!”
“略有耳闻。”不得不说,两世阅历和经验加乘的傅芷卉,屡屡做出让傅佩瑶也“大吃一惊”的举动来,就如眼下,傅芷卉很快就敛了心神,故作镇定地说道。
“只是,那段时间,府里发生了太多事,那些得用的管事下人已全部派了出去,虽知晓此事,爷奶和爹娘也只能先安排一些普通下人探查。等到那些得用的管事回府后,却已过了最佳追查此事源头的时机。”
“不过,即便如此,集爷奶爹娘之力,依然探查出好几府人家都在私下里动了手脚。”说到这儿时,傅芷卉特意顿了顿,略有些迟疑地看了傅佩瑶一眼,一脸的“欲言又止”。
可惜,傅佩瑶仿佛没有瞧见般,依然静静地凝视着傅芷卉,一幅很是专注聆听傅芷卉“讲述往事”的姿态。
傅芷卉磨了磨后槽牙,咽下到喉的怨愤,道:“其实,八妹,即便今日你不提,我也会找个时机,与你提上一提。毕竟,这件事,不仅仅关乎到你的名声和清誉,更关乎着府里其它未嫁姐妹们的前途未来!”
“若我未猜错,那些人,只怕和四叔四婶有关。”
“你是说,那些人,与我爹娘有仇?!”傅佩瑶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这不可能!我爹娘向来与人为善,哪可能莫名其妙地与人结下这样的深仇大恨?!”
话落,也不知傅佩瑶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情绪变幻不停,最终,停留在恍然大悟的神情上:“也对,老人家常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指不定,就是我爹娘太过仁善,才遭来这样的欺凌算计!”
“哼!这是拿我们一家子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呢?也不想想,那软柿子就真那么好揉捏?也不怕一个不慎,将软柿子捏爆了,炸裂开来,伤着自己!”
更何况,他们一家子还不是那任人欺凌,也只敢背地里抱怨咒骂,却从不敢“真刀实枪”“明目张胆”与对方杠上的“懦弱”得不堪造就的蠢货呢!
……
傅芷卉能说什么?
她是真切地体会到了“有苦难言”的尴尬和难堪啊!
尤其,傅佩瑶那几句话,表面看来,只是单纯地抱怨,并没有其它的含意。但,落在一手造就此等情况,却自认将所有蛛丝马迹都擦拭干净的她这个“主谋者”耳里,却不吝于“石破天惊”!
难道,傅佩瑶真探查到了什么?
不!
哪怕到了最后关头,也不能露出马脚!
一念及此,傅芷卉深吸了口气,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八妹,许是我猜错了,或者,你问问四叔四婶,让他们给你出出主意。”
不待傅佩瑶回话,傅芷卉又仿若自嘲般地一笑,道:“不过,以四叔四婶对你的疼宠,想必,他们早就将这些事情给探查了个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