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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挠挠头说道:“梁厅长,这不行吧?楚天舒还没上法庭,我们给打成伤害,被记者发现就完了,那是虐待犯罪嫌疑人,楚天舒就是这么进来的对吧?”
梁厅长气得直跺脚,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他指着阿舒大声说道:“楚天舒,你等着,我不弄死你,我就把梁字倒着写!”由于太疼,梁厅长发完狠就匆匆忙忙离开。
阿舒瞅着那背影不住地冷笑:就凭你?老子分分钟能捏死你!
该死的癞蛤蟆终于走了,阿舒接着躺着,他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老房门打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人进来,所长唯唯诺诺给开门,然后悄然躲开,他心中嘀咕:这个楚天舒真了不得,这一晚上,大人物来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对我来说是福是祸,看来,我还是溜着点吧。
来人摘下蛤蟆镜,阿舒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不敢托大,赶紧起身到了铁栅栏钱,刚想说话,那人伸手阻止:“楚天舒,你的遭遇我和周书记都十分清楚,你要相信组织,我和周书记研究过了,你再吃点苦,争取把第九监狱和第一监狱的问题查清楚,如果和梁守业有关,我们就给他来一个彻底摧毁!”
在阿舒发现的那些黑旗卫和金燕子中,大部分来自于沧江市的第九监狱,还有是第一监狱转到第九监狱的,今天胡书记亲自到看守所给阿舒下任务,那就说明他们已经下了决心要整顿监狱,不管梁厅长背后的那个大佬是谁,一定要彻查清楚。
阿舒略一思索答道:“胡书记,其实,您就是不来,我也是要进行调查的,否则,就凭梁守业,还是不能奈我何,既然您和周书记这么信任我,那我更要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完成,我有一个建议,凤凰城的检委的田书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勾结杨晨阳和金耀阳,不适合做纪检书记,华辰恭的儿子华乙雄,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能胜任,现在他被梁守业免职,所以我推荐华乙雄。”
胡书记做了多年纪检工作的副省级干部,他对各个市一级的干部也有所了解,对于阿舒给田书记的评价,他是赞同的,但是让华乙雄一下就提到这么个高度,是不是太快了?他迟疑着说道:“华乙雄这个年轻人我知道一些,你的建议我会考虑,对了,这一次,你的妹妹也因你差点被黑社会所害,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我准备把她安排到省一中,任专职团书记,她愿意教课就教科,不愿意的话,在省城团市委挂副书记的职,只是挂职,你看怎么样?”
这还能说不字?阿舒明白,在团市委挂职,级别够了,虽然没有职务工资,但是将来有机会就可以到市委任职,这是妹妹进入官场的踏脚石,阿舒无条件答应。
胡书记和阿舒的谈话进行了有二十分钟,然后他就走了。
胡书记走了,阿舒就敲敲铁栅栏,所长屁颠屁颠过来:“楚主任,大半夜的,您这是要干什么?”
阿舒说道:“给我准备车,我出去一趟。”
所长吓得不轻:“楚主任,不行啊,如果梁厅长怪罪下来,我的小命就没了,您就饶了我吧!”
阿舒说道:“你害怕梁厅长,难道就不怕我?少废话!给我备车,不然明天你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