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鼻梁子,把德牧打得头晕眼花,还冲着小毛头吼叫,小毛头又是一巴掌,把德牧大一个跟头,眼泪直流,想跑也不敢跑,在场的人一个个惊诧不已:不是说宠物狗中,最温柔的就比熊吗?可局长带来的这小东西也太霸道了!
那只萨摩耶,已经被驯化得极其温顺,特警上前牵走,警报解除,德牧怎么处理?阿舒交给派出所所长:“先发告示,是不是谁家丢的,不行的话你们自行处理。”
阿舒转身要走,小毛头揪着德牧的耳朵跟着,这就有意思了,一个小不点牵着一个体积庞大的德国黑背,黑背口鼻流血,亦步亦趋,好笑吧?
没办法,阿舒叫警察找来绳子,他把德牧拴上,交给小毛头牵着,这回好,小毛头有了一个跟班。
当天晚上,阿舒接到了杜哲的电话,杜哲对阿舒感激的不行,但是阿舒却冷冷地说道:“杜哲教授,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我也不想再见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杜哲对阿舒的耿耿于怀不理解,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阿舒现在是还了杜哲一个人情,从此再无瓜葛。
杜哲沉吟片刻说道:“楚局长,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见一下你的生物学的父亲母亲?”
阿舒粗暴地回答:“不想!”随后他挂断了电话。
阿舒不敢想象,见面了会怎样,说什么?叫爸爸妈妈?可是他们只是提供了精子和卵子,没有一丝做父母的感情,也许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如果见了这二位,那个生自己的生身母亲见不见?多么可笑的一幕,亲生的孩子,却没有血缘关系,可笑!
当晚,周兰教授十分不开心,自己的儿子应该是最优秀的,可是呢?这次的手术楚天舒做的完美,杜哲已经出了ICU病房,拍了CT,脑袋里的肿瘤完全消失,人完全康复,连走路都没有问题,这不是神来一刀吗?她的自尊心深受打击,难道我的改良基因的方法是错的吗?
倒是那个周天睿不以为然,用他的话说:我也做了一次完美的手术,我的任务完成了,他也想不明白楚天舒是怎么做得那么完美,肿瘤的片子他看了多次,手术后的片子他也看了,里边竟然没有出血点,连一丁点的残液都没有,这根本是不可能,一般做脑手术的残液,都要导一根管,把残液流出来,有的是从肚脐倒出来,楚天舒根本就没给下管,而且也无需下管,他有意向阿舒请教,但是手术是技术活,谁的独门绝技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就是他也不会把自己的绝活和别人分享的,所以周天睿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在等候合适的机会。
这个假期不平静,第二天,派出所又接到报警,一对野鸳鸯去酒店开房,结果,睡一觉,男方的手包丢了,女方的坤包丢了,两个网友,前一小时还同床淋漓大战,睡了一觉,就撕破脸,互相指责对方盗窃,全都报警。
阿舒对这样的男女真的不理解,三十几岁的人了,快活也快活了,这撕破脸可就太难堪了?当然,这样的小案子,是不需要阿舒这个大局长亲自过问的,可是问题就是,这样的案子,报案已达十起,几乎一模一样,派出所一筹莫展,所以汇报到了阿舒那里,所以阿舒必须亲自挂帅查案子,一个副厅级大局长,去查野鸳鸯丢失的包,说出来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