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直流,如果不是因为有人拉着,阿舒这一下能撞碎范甘的鼻梁骨!
范甘气恼,他掏出手枪,恶狠狠就顶在一个保镖的脑袋上,吓得那人直接跪下,他身边的保镖连忙劝道:“老板,别开枪,脏了屋子不吉利。”
范甘飞起一脚,将那个办事不利的保镖踹飞,他用枪顶着阿舒的头说道:“布鲁克,我提醒你,必须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不然,你就是死!”
阿舒毫不畏惧,他单手拽着脖子上的项圈:“来啊,咱俩一块死,来啊!”
吓得范甘连连后退,嘴里狂叫:“给我拉住他!拉住他!这个疯子!”
原来范甘是最怕死的主!
保持和阿舒十米距离,范甘点上雪茄,翘起二郎腿:“布鲁克,木先生现在抢了我的生意,你的任务是把他毁了,小男孩(毒品)归我,就是这么简单,明白吗?”
阿舒歪歪头:“范甘,早说嘛!他是我的敌人,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我浙西来就是想干掉他,说吧,他在哪,我明天就去。”
范甘微笑:“不行,今晚必须行动!你敢不去,嘭...”范甘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
阿舒倔强地仰起头:“我说不去就不去,任何人都无法高边我的决定,你也不可以,还有,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今天敢杀我,明天你的脑袋就掉。”
范甘站起身:“你敢威胁我?”说着,他抬起了遥控器。
阿舒不管那个,用手抓着项圈奔着范甘就去了,吓得范甘大吼大叫:“拦住他!”
阿舒停住脚步:“范甘,我明确地告诉你,诺克顿的女儿是我的女朋友,我的绿卡已经下来了,诺克顿给我办的,今天晚上他有一个小聚会,不知道请没请你。”说到这,阿舒拿起电话,拨打诺克顿的电话,然后递给范甘。
范甘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诺克顿今晚有宴会,估计诺克顿也不会请他,电话已经接通,他试着接听,只见里边传出来诺克顿的声音:“布鲁克,纳玛莎告诉你了吧?”
范甘赶紧把电话递给阿舒,阿舒说道:“诺克顿,我晚上可能晚一点过去,范甘先生和我谈点事。”
诺克顿说道:“布鲁克,你转告范甘先生,我们的宴会六点开始,你不要迟到。”
当诺克顿挂断了电话,范甘的表情就复杂了,阿舒笑了笑说道:“范甘先生,你跟我谈的事,我肯定会认真去做的,不过这个礼物...我真的不喜欢。”
范甘哈哈大笑:“既然布鲁克不喜欢,那就算了,这样吧,布鲁克,你把木先生的货拿来,我全收,开锁。”一个保镖拿出钥匙,把项圈拆下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者就是强者,永远受别人尊敬,比如诺克顿。
阿舒点头,他活动活动手腕和脖子,嘭嘭两拳,将身边的两个保镖击倒,紧接着飞起一脚,踹飞一个保镖,然后才说道:“送我回去!”
范甘气得不行,他却没有办法,在洛杉矶,就没人敢惹诺克顿,当然,诺克顿从来不欺负人,但是有人敢挑衅他的尊严,那就是灭门,一个毒枭,干瞪眼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