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部也得知了这一情况,曾副部长再一次来找阿舒,副部长亲自到五区公安局来,这可不多见,阿舒热情地和曾副部长握手。
曾副部长面露难色:“楚局长,你还得给想办法,我听说刚果那边出了一个大问题,我们新华社驻刚果的一位女记者叫廖莹莹,工作有闯劲,遇事都冲在第一线,枪林弹雨中跑,让人没想到的是,就在昨天,她被检测出感染了伊波拉病毒,和她一起工作的摄像记者,也不幸感染,我想问问,手里还有没有那种特效药?”
阿舒皱起了眉头,药物是有,但是实在是不多,这边感染的人总共有四十人,轻重不一,需求量十分巨大,他也是计划着使用,一点不敢浪费,想到这,阿舒说道:“我手里的药物,只够这边的患者,而且都已经被稀释了,廖莹莹现在的症状重不重?”
曾副部长叹口气:“现在是发烧呕吐,估计很严重,你再给想点办法。”他就没有直说把药让给廖莹莹。
阿舒站起身,他慢慢踱步,思来想去,阿舒终于点头:“奋战在最危险、第一线的记者,我敬重他们,只有真正不怕死的战士,才会有这种大无畏的勇气,这样吧,我马上去煤场,那里还有最后一批药材,我马上配制,你们做好相应的准备。”
曾副部长大喜,他第一时间拿起电话,跑到走廊里打电话:“廖部长,莹莹有救了,楚天舒说,还有最后一批药材,是给这边四十位感染者准备的,他说,他敬重奋战在第一线的那些战士们,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也要给莹莹留出救命的药!”
廖部长点头,他特意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说,莹莹是我的女儿?”
曾副部长小声说道:“没有,我就说莹莹是一线记者。”
廖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小曾,谢谢你,等我女儿康复,我请你和你家老爷子吃饭。”
时间紧迫,阿舒再一次驾驶直升机飞到煤场,现在,这个小型直升机是他的专机,也不用飞行员,当飞机降落,阿舒直奔临时实验室,这里正在做实验分析,分析阿舒的那个紫髓果的化学成分,争取找到替代品,攻克这个世界难题。
到了实验室,实验室的负责人过来汇报:“楚局,现在药物分析已经完成,只是我们没有弄清楚是哪种成分起到作用,正处于临床实验阶段,还有,这几种成分,我们没有找到。”
阿舒看着那几种药物的复杂分子式,他也不禁摇头:想要攻克一种难关,何其艰难,这次好在是找到了药物,对药物进行分析,不然,五年十年都可能没有特效药。
阿舒拿着报告单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其实这根本就不是实验室,就是瓶瓶罐罐小作坊,他先把紫髓藤蔓的叶片碾碎,然后用杵磨成汁,再把紫髓果碾碎,兑在一起,加上冰糖,调节味道,特效药就这么制成了,可是,紫髓果毕竟是有限的,怎么能找到替代品呢?
阿舒把紫髓丝打入到药液之中,他在感受着里边的状况,谁都没有他对紫髓的理解那么透彻,半小时后,外边来人,自然是那位曾副部长,阿舒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精致的玻璃瓶,一共四个,阿舒说道:“每一次使用,五毫升即可,注意,沉淀全是精华,冷藏保存,随时向我说明疫情,我会指导具体康复过程的。”
这时,加拿大的两个专家走过来,他们看着那绿色的药汁,非常眼馋,说心里话,他们真想把药汁拿走一瓶,回去做化学分析,可是一声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们这样,只能眼巴巴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