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也救了他一命,就是那一次,阿舒的脑海里莫名地出现了人体主要穴位的脉络图,爷爷对他的教诲,仿佛就在耳边,这个脉络图多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就在方才他和众人打斗的时候,那个脉络图再一次出现,阿舒往前一近身,对方最突出的穴位就被点亮,阿舒的手指伸出去,精准无比地点上去,而且一击而倒,这让阿舒惊喜不已,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会了这点穴手法。
有那么一句话:科学家试验中犯了错误,新物质诞生了!阿舒就属于这种情况,但是阿舒潜意识里猜想,多半与那个护身符有关,只不过还没有发现那护身符的秘密而已。
既然华乙雄说话了,阿舒也就想试试,他走到第一个人面前,蹲下身问道:“你伤到哪了?”
那人有气无力地指着胸口部位,阿舒笑了,那是檀中穴,只见阿舒把手平伸,手掌在那人伤处轻轻按动,把瘀滞的穴道舒展开,收回了留在那人体内的紫色探测丝,一分多钟,那人的痛苦缓解,但是,他用手触摸檀中穴,还隐隐作痛。
阿舒笑着说道:“对不起,情况紧急,所以出手没有轻重,还望包涵。”
被点血穴的人敢说别的吗?不包涵能怎么样?打?打不过人家,人家能够给疗伤已经不错了,此刻他还得说好听的:“谢谢天哥。”华乙雄叫阿舒为天哥,他也只能跟着这么称呼,但是说白了,他的心里也怕,那句话叫什么——鬼怕恶人,只要你足够强大,鬼都怕你。
阿舒接连给躺在地上的人解穴,华乙雄悄悄问被解开穴道的人:“哥们,什么感觉?是疼?还是酸?”
“老大,你就别说风凉话啦!我就告诉你四个字吧:生不如死!”
啊!华乙雄被震到了:这么恐怖吗?
解开穴道的人,在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别看解开穴道,他们喘气还是费劲,勉强能走了,但是不敢直腰,这种痛苦,简直是世间最痛苦的酷刑。
还有几个脱臼的,阿舒做手掐住一个胖子的膀子说道:“忍着点。”话音一落,他右手把那人的手臂往里扣,同时向外拉伸,这个胖子嘴里发出啊啊的怪叫,阿舒左手化作一个掌刀,对着那膀子根部猛地一砍,咯噔!关节归位,那胖子的叫声戛然而止,此刻,他动动手臂:“咦,没事了,不疼了,厉害啊!”
阿舒没有理会这个胖子,他继续给下一个人关节回位。
当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众人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牛所长!此刻的他,膀子耷拉着,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想一个傻子一样,用哀怨的眼光瞅着阿舒,怎么瞅他,都好像是一个深宫怨妇!他也想让阿舒给他疗伤,可是说不出来,关键是阿舒根本就没理他!
华乙雄说话了:“天哥,二牛就是脾气有点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给我个面子,怎么样?”
阿舒也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试想一个小警察,也不会做多大的恶,教训一下也就得了,他走过去,先给关节复位,再给哑门穴解开。原本事情就此结束,可是谁都没想到,这个牛所长竟然发了疯:“陈铁兵,你等着,明天我就拔掉你的警服!”
“二牛!”华乙雄恼了:“你说什么胡话!”他连连给牛所长打眼色,这个天哥惹不起,不要胡说八道。
没曾想,牛所长对华乙雄已经心存恨意,根本不听他的,不住地想陈铁兵叫嚣:“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要踩死你,叫你在桓澄县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不扒掉你的警服,我跟你姓!”
陈铁兵此刻脸色苍白,他知道,牛所长鼠肚鸡肠,睚眦必报,自己公安大学刑侦专业毕业,就是因为局里没有人,现在已经沦落到了片警的境地,再得罪了牛所长,人家老爸是副局,这回是彻底完了。
阿舒冷笑一声:“牛所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牛所长一脸的不屑:“楚天舒,你跟植物人权哥一路货色,我收拾完他陈铁兵,就会收拾你的,你等着!”
牛所长说完就要走,华乙雄拦住了他:“二牛,你是不是傻?少说两句。”
阿舒拿出电话,看看时间也快十点了,估计谢明科不能谁这么早,然后拨通了他的号码,用的是免提,电话里传出一个声音:“阿舒,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阿舒微笑着说道:“谢队长,市里刑警队缺不缺人?我有个同学是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刑侦专业毕业的,技术一流,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