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表达出本意,同时,视力也有些模糊,也就是说,他的身体现在糟透了。
听爸爸提到了大师的来历,关嘉泽一愣,这他还真没问,在他看来,大师一定是师出名门,或者隐士高人的弟子,爸爸这么问是有目的:要根据人家的家世,选择回报人家的方式:喜欢钱,那就给钱,喜欢车给车,喜欢做官那就更简单了,根据人家的能力找个合适的位置。关嘉泽明白了爸爸的意思,他出去和晟哥联系。
下午五点半多,阿舒到了黄隆市,在一个旅店门口,看见了笑吟吟的李构想。
阿舒招手,李构想上了车,此刻阿舒有个担心,因为自己和安泰帮已经结仇,万一石安泰见是自己要租店,他可能会刀兵相见,阿舒把所有的最坏的可能都想到。
此刻,阿舒非常怀念自己的那些口香糖定时炸弹,可是自己许多天前就给虫子发了信息,可是却没有回应,得了,今天再跟虫子联系,打电话关机,看看时间阿舒笑了:M国和我们相差十二个小时,我们这白天五点半,那边是凌晨五点半,估计虫子还在蒙头大睡。
想到这,阿舒再一次给M国的虫子发去了一个信息:虫子,我要多多的口香糖,对了,再给我一个监听设备,最好能同时监听几十个人的那种,我马上给你汇过去一百万。
阿舒发完了信息,二人开始研究方案,大致的情况是,由阿舒单独去赴会,李构想接应,阿舒把一个监听器递给李构想,李构想戴到耳朵上,只要阿舒这边说话,李构想的监听器就能够清楚接听到,阿舒又把自己的狙击枪递过去,李构想也不客气,打开长条盒子,开始检查这个狙击枪王。
简单吃点东西,二人睡上一会儿,养精蓄锐。
桓澄县。
苏小妹回到家的时候,才打开自己的小包,她发现了一个两摞百元大钞,这是谁给的钱,她根本不知道,思来想去没有头绪,只好拿起电话,拨了赛飞的号码,电话里传来赛飞那爽朗的笑声:“什么事啊苏小妹?”
苏小妹就把钱的事说了,赛飞笑着说道:“少跟我装蒜,你说,是不是和阿舒有一腿,想不到啊,这么帅的天哥,被你捷足先登了,我都没有机会下手。”
苏小妹云里雾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郑重其事地说道:“赛飞姐,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现在死心都有,更别提和阿舒有什么了,再说,我又穷又丑,阿舒哪能看上我,我只问你一句,方才我发现兜里多了两万块,这钱是哪来的?”
听出来苏小妹真不知道,赛飞才说了实情:“那是阿舒给你的,平白无故给一个女人两万块,哪能没有奸情?你的话,鬼才信呢!”
苏小妹叹口气:“我昨天和阿舒说话不超过十句,你爱信不信!不过阿舒给我这么多钱,这可怎么办?”苏小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紫发青年的身影——阿舒,他善良、阳光,有男人味,知道自己生活窘迫,男朋友家还苦苦相逼,所以就把钱给了自己……可是自己似乎没有对阿舒表示过亲近。
苏小妹的生活冷到了谷底,店被柳家人霸占,存款也以治病为由全部柳家人被拿走,自己几乎身无分文,阿舒在这个关键时刻雪中送炭,她的心不能平静,眼圈泛红,滴滴泪水飘落而下,当初爸妈反对自己和柳大光在一起,自己和爸妈大吵一架,几年来都没有回过家,可是却落得这个凄惨的结局,着都是命……良久过后,苏小妹打定了主意:分手,这是她不得已的选择,她也别无选择。
安泰大厦,石安泰面带笑容,吩咐手下准备,他不时地看表,太缺钱了,缺到了捉襟见肘的程度,后悔,后悔自己去澳门豪赌,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是真傻,输了好几千万,现在沦落到了割肉的地步,真是悔不当初啊!
到了八点半,阿舒的车停到了安泰大厦的门口,下车后,阿舒点上一根烟,吸了两口,然后才昂首阔步走进安泰大厦,早有迎宾小姐给阿舒带路:“先生,我们石总经理早就恭候您呢。”
恭候?阿舒冷哼一声:“恭候为什么不来迎接?”
一声爽朗的大笑:“哈哈,楚先生,你好!”大厅里出现一群人,为首的人长得是腰粗、腿短、屁股大、方脸,正是石安泰,只见石安泰带着笑容伸出了手:“楚先生,早晨喜鹊迎门,这晚上贵客就到了,您好您好,欢迎合作,哈哈,上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