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这件事我知道,天丰矿刚开业一个多月,第一个月,他们就交了400万的税,是县里单月最高的上税大户,这是税务局长昨天报上来的。”
这可让赵文雄为难了:人家是实打实交税,第一个月就交了这么多,那肯定是楚天舒授意的,目的很明显了:绝不接受来自任何方面的干扰,那么自己主动示好,人家也不可能接受,这可怎么办?自己的手下被抓走了好几个,自己这个书记失察,任何省领导都可以治自己一个失察之罪,这回完了!
薛厅长和阿舒、王柯丁中午没吃饭,一点钟到了桓澄县公安局,迎接的人有县委书记陈庆明、县长王辉,还有县里的几个常委,一行人到了公安局的会议厅,薛厅长对县里的干部根本没搭理,也不握手,黑脸沉着,把县委书记一行人撂在旁边,他开始检查工作,冯主任也跟着检查做记录,薛厅长的眉头拧成了大疙瘩,而且还越来越大,牛局长的心提起来了。
忽然,薛厅长把手里的笔拍到了桌子上,他瞪眼问牛局长:“牛局长,你们局里的账目为什么这么混乱?交警罚没的款子账册在哪里?这个姓牛的警察一个人去查案子,还没出省,十天就花了一万八千块?别的组四个侦查员去四川抓人贩子十天才花了四千九,你给我解释一下?!”
牛局脑袋见汗了,那根姓牛的警察,根本就没去查案子,是小两口去四川九寨沟公款旅游,别人?出去抓人只能吃包子和稀粥,他给规定,一顿饭的标准不许超过十块钱,能住兄弟单位公安局,就绝不许住旅店,哪怕多走点路。
阿舒把一些举报材料递给了陈庆明,陈庆明看后摇头叹息,他也不想用这个牛局,但是赵文雄推荐的,他不得不用,此刻面对那些举报材料,他恭敬地递到了薛厅长面前:“是我监督不严,我有责任。”
牛局看到这个情况,把他吓坏了,难道是举报我的?他的汗都下来了,阿舒把材料扔到牛局面前,那上边有十几个矿主的签名和手印,举报的内容就是他吃拿卡要,还得为他找小姐……
薛厅长冷哼一声:“王局长,把人带走!”
王柯丁一摆手,两个刑警给牛局戴上了手铐,牛局都傻了:“王局长,我冤枉,都是那些刁民想害我,我没有吃拿卡要,我是清白的。”
阿舒拿出一个打印单放到了牛局的面前,那上边有牛局的名字、他媳妇的名字、他儿子牛二的名字的房产证有六个,存款主要在在牛二的名下,三百多万,还有一处门店,三百多平价值六百万……阿舒问了一句:“你还要说什么?”
牛局当时就蔫了,带上手铐那一刻,他负隅顽抗,大声嚷嚷:“楚天舒,你利用职权,开矿,开大酒店,别以为我不知道,整个桓澄县都知道那是天哥开的,薛厅长,我举报!”
阿舒微微一笑:“矿是我妈开的,酒店与我无关,不信你自己去查,工商、税务登记证,一查就清楚了,你这么喊有什么用?”
阿舒说完看向王局长:“王局,那个牛二也有案子,还有大队长。”
王柯丁命人去抓牛二和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