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打死了王律?从森,本王待你不薄,你却不知道联合了什么人来如此诬告本王,要陷本王于不忠不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又回过头跟皇帝说:“父皇,这个从森的确是儿臣的人。儿臣曾经救过他一命,看他可怜便留在了身边。只是不曾想,他居然如此恩将仇报。从森,口口声声说是儿臣的人,只是儿臣自诩不会如此有眼无珠,识人不清!他虽然跟着我,但心思确如此歹毒,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挑拨离间将之插在儿臣身边,还请父皇明鉴,还儿臣一个清白啊。”
皇帝谁也不认,只是说:“你二人的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朕一时难断。只是,寒王说得对,即便这个证人是寒王的人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他根本不是亲眼所见,如何作证?”
从森颤颤巍巍的又磕了个头,然后说道:“卑职当时虽然确实不在场,但是卑职知道,有一个人是在场,而且并非是寒王殿下的人!陛下若是不信卑职的话,可召来一问便知。”
皇帝眯了眯眼,眼中神色很是危险。
“噢?是何人?”
从森低声说道:“当日王少爷是为了一个舞女才和王爷起了口角,因而,王爷打死了王少爷,那个舞女是亲眼看见的。”
寒风凌澈闻言,心中有些愠怒。
从森的背叛也没有让寒风凌澈如此不悦——他居然将虞欣牵扯进这件事情!
这让寒风凌澈莫名的不安,但此时若是自己开口说些什么,必然更会引起皇帝心中的怀疑疑虑,甚至直接就定了自己的罪也未可知。
于是寒风凌澈只是用一种几乎要剜人肉的眼神盯着从森,盯的人毛骨悚然。
好在,这件事情寒风凌澈没有先开口,而是由永宁郡主率先开口拒绝!
永宁郡主似乎不愿意节外生枝:“陛下,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寒风凌澈就是杀害我儿的罪魁祸首,你为何就是不肯信呢?难不成,你想包庇自己的儿子不成?”
永宁显然已经急迫到口不择言。
“放肆!”皇帝猛的一拍桌子,吓得永宁郡主浑身一个哆嗦,“你自己找不到证据,到来怪朕了?既然有人亲眼见到寒王杀人,那尽管叫来一问。如果真的如此,那朕便还你儿子一个公道。”
接着,他眼中又是寒光一闪,画风一转:“不过——背叛主子,忘恩负义,实在是不忠不孝,这样的人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反正你也没有办法做证人,那朕便赐你——杖毙吧。”
从森的眼中顿时溢满了恐惧之色,还有些茫然。
“寒王意下如何?”皇帝冷笑一声:“好了,都给朕出去吧。等那个舞女何时来了,此事再另议!”
永宁自然心有不甘,还想多争辩几句什么,却不料皇帝满面戾气,直接不留情面的呵斥道:“滚!”
永宁郡主便闭了嘴,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
从森便被拖了出去,寒风凌澈也随着离开了。他倒是没有急着走,而是拦下了要拉走从森的士兵:“等一下。”
“寒王还有什么吩咐?”
寒风凌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从森,说道:“我有几句话要和他说,还请行个方便吧?”
侍卫都面面相觑。
“这……有些不妥吧?”
“总归他是我的人,父皇虽然为我清理门户,但我还是有几句话想说。还请各位行个方便,用不了多久。”寒风凌澈冷声说道。
寒风凌澈都这样说了,那些侍卫也不好多加阻拦,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