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要去坐牢……呜呜……”玲子有些歇斯底里,哭喊着,手里的餐具倒也没有真正招呼到许婉莹的头上,紧紧攥着,同时却也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秦雅芙的束缚。
秦雅芙把握不准玲子的心思,看到她手里的餐具不放下,便不敢松手,还得继续规劝:“玲子,你听话,放下东西,咱们有话好好说,既然没有形成真正的犯罪,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不过,你们动了坏念头终究是错误的,难道连说服教育都不能有吗?”
“哈,说服教育?有什么用处吗?难道说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就对了?我们不过是想要多弄点儿钱,风风光光地回到家里,也光宗耀祖一下嘛,”玲子的表情嘲讽伤感,“省得被人笑话学习学习不够好,工作工作没出息……”
“要说学习,你们有可能错过了最佳的学习时间,但事在人为,好多人为了补充文化知识,同样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参加夜校什么的。
就算没心思学习了,好好工作不是同样有出息吗?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你努力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只不过,前提却一定得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而不是靠偷奸取巧的手段……”
“那得有多难啊?每天起早贪黑的,也赚不到几个钱。”玲子还是没办法平复心情,忍不住抱怨着,当她感觉秦雅芙毫无放松自己的打算,一时着急,忽然倒退两步,看意思是想让秦雅芙撞向屋子中间的桌子。
“简直是胡闹!”兰海军原以为秦雅芙的话能说动玲子,所以,一直没上前帮忙,可是后来却发现情况越来越糟糕,他一时焦急,却也福至心灵,快速做出决断,伸出一只手掌对准玲子脖子处的大动脉劈了过去。
玲子应声到地,虽没有电视或者小说中说的那么神奇,直接令她晕倒吧,但至少让她没了蛮干的力气,软软地倒了下去,靠坐在墙边,眼里流露出无助、凄凉来。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玲子彻底没了希望。
而秦雅芙的力气也已经用尽,刚刚不过是勉强支撑,直到玲子瘫软下去的时候,自然也跟着站立不稳。
“雅芙,你没事吧?”兰海军自知并没有伤到秦雅芙,看她要摔倒,忙伸手从后面扶住她的腰,不知不觉地,就把人揽进了怀里。
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体香味扑入鼻中,令兰海军瞬间恍了心神,他都开始不再奢望再有机会碰触到这个柔软的身体了,可是老天爷却偏偏在这么个关键的时刻让他得偿所愿……
“哎哟!”随着一声惊呼,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兰海军不得不松开手,同时,捂住了被撞得生疼的胸口。
“噗!”刚为自己摆脱了危险,放下心来的许婉莹,被眼前的一幕惊到,却也没能憋住笑,不过,为了照顾兰海军的情绪,她忙转头望向窗外,佯装没事人一样地去欣赏风景。
其实,许婉莹难免在心中偷偷鄙视了一下兰海军,怎么感觉他的居心有些叵测呢?人家秦雅芙帮他追回母亲那么贵重的生日礼物,可他却趁机占人家的便宜,这行为可太不光明磊落了。
秦雅芙倒是对兰海军长久以来的黏黏糊糊已经有所防范,所以,在刚刚落入他的怀里时,就采取了行动,身子稍稍侧转,曲起一肘,用力顶向他的胸口,令他不得不松开手。
这个防御动作可是林子航亲身示范了无数回的,尽管对付早有准备,且又心怀“不轨”的丈夫不太容易,但用到兰海军身上,还是很奏效的。
靠在小房间门口的小菲和坐在地上的玲子对这三个人的行为既感到意外,又已经失去信心,她们至少知道自己是逃不开被人家制裁的命运了。
尤其小菲,原本就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年龄还不满十八周岁,轻率而冲动地跟着玲子密谋了这么一出闹剧,直到此时,才幡然醒悟,悔恨交加,痛苦不堪。
“出外工作都不容易,包括你我都是一样,”秦雅芙没搭理兰海军略为夸张的呼痛声,只管蹲下身子,拉起玲子的手,柔声劝道,“要说承诺,就算你们现在真心实意地答应我们,不再干违法的事情,也没办法保证以后能够禁得住功名利禄的诱.惑。
因为社会本身就是个大染缸,不管你本色是红的、白的、黄的、绿的,一经过浸染,肯定多多少少都会发生些变化,这本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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