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过世后,很长时间都没有理会过曾经跟姐姐休戚相关的那两个男人,她毕了业,东闯西拼了一番后,在一家艺术学校教学生画画。
后来,慢慢积累了经验和人脉,乌茜茜这个也算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女’孩子,开始自己单独开班。
随着学员队伍的壮大,乌茜茜又开设了书法班,于是,渐渐壮大的学生队伍,让她越干越顺手,自然取得了今天不错的成绩。
当然,乌茜茜是在刚刚开始自己单干的时候,遇到了常远,可以说,她美术班越来越好,得益于常远的辅助,两个人算是相互扶持着,一路走来,至少已经是革命道路,不可或缺的搭档了,至于以后,会不会衍生出新一层的关系,暂时还是个未知数。
因着秦雅芙跟乌茜茜等人的聊天太过投入,引起她同行者的不满,于是,众人吵吵闹闹地也掺和进来。
两拨人凑到一起,愈加热闹。
大人孩子玩儿起来也毫无隔阂,更有之前的那个小胖子提到他们的常老师会拉二胡。
这个说法一出,大家难免鼓动常远给拉一曲。
常远苦笑,说当初这些孩子们都不怎么愿意出来,没办法,他才说自己可以给他们拉二胡助兴,本是玩笑话,怎么被当了真儿。
常远不太愿意在众人面前献艺,但禁不起‘女’人们的好心,和孩子们一齐吵嚷着“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的威胁下,只得去取二胡,拉了首《二泉映月》。
优美婉转、哀伤凄楚的曲调,如泣如诉,听得人心头沉寂,疼痛莫名。
不知内情的人,只会赞个好字,可坐在稍远些的秦雅芙和乌茜茜则难免垂头不语。
“他没事的时候,常常拉这支曲子?”看着处于欢呼叫好的人群当,那道孤寂落寞的身影,秦雅芙忍不住轻声问道。
“没有,认识他这么久,我只在我姐过世那晚,和后来每年的忌日里听到过,那是他特意为我姐拉的,”乌茜茜低头垂眸,语声凄凉,“我姐,是他心底不可替代的存在。”
“当然了,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这个,你没必要在意。”秦雅芙试探着劝道。
“其实,我心里也过不去那一关,”乌茜茜抿了抿嘴角,望向前方的目光有些空‘洞’,“我不是非他不可,却又感觉好像遇到哪个男人也不及他那般长情呢?你说,我这是不是犯贱呀?”
“怎么会?你别想太多,顺其自然更好,可如果没有缘分也别勉强自己,相信乌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过得这么不开心……”
“三个?那个,那个人也不如意吗?”乌茜茜终究对桑主任存了份憎恨之心,她姐姐的死,她不知道该不该怨到他的头,可是,短暂的快乐,最终不过是换来永久的别离,这里面的是非对错,其实根本没办法评判,所以,她从未去过问他后来的生活如何。
“他失了工作,离了婚,没了家,独自跑到深山去执教,算是逃避现实吧,可事实,他逃得开心灵的缺憾吗?其实,说句不听的话,逝者已矣,你们这些活着的人都这么折磨自己,未免太违背乌姐的初衷了。”
“嗬,我姐这辈子不容易,生命虽然短暂,却也尽了她最大的努力,做得很成功,也因此,才会让我们都忘不掉吧,这是好事,可同时,也因此令人没办法介怀。
我也不希望他一直这么孤独地单着,不肯敞开心‘门’,哪怕为了他对我姐姐的痴心守护,我也盼着他能有个好的结局。
更何况,我还有着这些说不清的心事呢?”
乌茜茜垂下头叹了口气:“坦白说,其实我也没想好自己会怎么选择呢,纵使是自己的亲姐姐,平心而论,我也不愿意跟个心里一直装着她的男人将到一起,所以,你说的对,顺其自然吧!”
乌茜茜的嘴角特意往扬了扬,却还是没办法表达出哪怕假装出来的轻松,感情这东西,向来是笔糊涂账,越算,越‘乱’套,不算的话,又没办法遗忘掉最为重要的付出。
“对了,说了半天我们的事,你现在怎么样?看起来容光焕发的,应该过得很好了?”乌茜茜细细打量着秦雅芙,“以前白了些,气‘色’也好,是不见胖。”
“是呢,生了孩子以后,也能胖起来。”秦雅芙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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