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一家暗莊,就是特么来俊臣自己的。否则,你以为他这么好心,替黑道说话?
心在滴血,把穆子究更是在心里骂了八百回。
他奶奶的,早晚被你玩死!
当然了,盯着吴老九的,可不只长孙顼和武则天的人,太子那边也关心这货怎么还不死呢!
此时,武承嗣在东宫气的哇哇大叫,“这都能让他逃过一劫?你们特么都是干什么吃的?”
东宫长使跪在那儿,差点没哭了。
心说,这也怪得着我们?那穆子究自己在破庙门前挂绳,来俊臣和长孙府的人都在边儿上盯着,我们能干什么事儿?
“去,给我盯死他!”太子殿下发了狠,“再有此类之事,早报早准备,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活过一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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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武承嗣欲至其于死地,吴宁不知道,但是,长安的黑道因为他倒了大霉,吴老九自然不会不知道。
此时已经入夜,五个人在破庙里围着火堆烤着蒸饼。
李裹儿看着那半焦不焦的粗面蒸饼,一阵一阵的反着酸水儿。
已经连着吃了好些天蒸饼了,李裹儿发誓,她这辈子都不想吃蒸饼了。
至于太平和秦妙娘,也好不到哪去。没办法,都是没过过苦日子的人。
李重润......
嗯,乌漆墨黑的破庙夜色,都掩盖不住重润公子那张大黑脸。这位已经在外面摆了十来天的书信摊子了,渐入佳境,但也被晒的黝黑。
不过,五人一天三顿粗面蒸饼,重润公子倒是可以保障。
此时,重润公子瞪着吴老九。
“你说你,特么浪什么浪?有一百多贯,咱还用住破庙?还用上顿下顿的吃蒸饼?”
“奶奶的,想想就气!”
“现在好了,皇奶奶把长安黑道都给扫了,赌盘也给封了,你再想取巧来钱,也是没了可能。”
“就算不用赌盘,这也是个警告,就是不给咱们活路!”
却不想,吴宁看着火堆嘿嘿嘿的傻乐,嘴上还喃喃自语,“扫了好啊!扫了就踏实了。”
“踏实?”李重润更气,“你怎么踏实?现在长安城所有的花膀子地痞都视你为大仇,你还踏实?”
“等死吧!”李重润一点都不乐观,“一月之期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你吴老九还特么窝在这儿不动,等着来俊臣过来盯着咱们上吊吧!”
“你懂个屁!”吴宁终于不再沉默,瞪了李重润一眼。
猛的站起身形,对秦妙娘她们道,“明天咱吃肉!”
嫌弃地又瞪了李重润一眼:“不带这货,絮絮叨叨的,还不如个娘们儿。”
说着话,转身出了破庙。
“诶?诶诶!?”李重扪在身后呼喊,“你干嘛去?小心花膀子,别走夜道儿!”
吴宁哪里肯听,眨眼消失在庙门之外。
太平、秦妙娘见势也有些担心,追出几步,却是没了吴宁的身影。
当下气急,太平和李裹儿回身就在李重润身上一拧一个圈,“就你多嘴!就你多嘴!!”
“落此田地,九郎本就苦闷,你还呛他做甚!”
“要你多嘴!!”
“要你多嘴!!”
李重润被姑姑和妹妹掐的哇哇大叫,心里这个苦啊!
有了男人就忘了家人,典型的重色轻友。
嘴上愤愤,“我......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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