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停顿片刻,“关于,这点,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犹枭目光移向她竭力维持镇定的面孔,“是不想解释,还是不能解释。”
温暖抿着唇,抬眼望着他,“你今天,不是与我来沟通,目的是威胁逼供吧。”
犹枭浅笑不语。
“好吧,我是温暖,不是什么该死的warmth,我承认,我阵子都在装作不认识你。”温暖皱紧眉头。
“哦。”犹枭兴致勃勃。
温暖放松呼吸,“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没有隐瞒你的必要了,温念确实是我的女儿。”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倏地深沉些许。
“但是,她是我的女儿,却与你没有关系。”温暖不悲不喜的解释。
他听出她的深意,凛冽桀骜的眼神扫视着她。“与我没关系?”
温暖慢吞吞的脱下手套,手指触碰着微微发烫的茶杯,“没错,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你。”
犹枭勾了勾唇角,“二十多年了。”
“恩?”
他淡色的薄唇微抿,“你说谎的时候,还是不敢与我对视。”
温暖有些发懵。
犹枭微微卷起袖口,坐起身,捧着她的脸,“还有这张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温暖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温念的亲生父亲,确实不是你。”
犹枭瞳仁倒映着她的面孔,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继续说。
温暖逐渐镇定,“按照温念的生日来算,刚刚怀她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婚了。”
犹枭思路很清晰,平静地问道:“所以?你和我刚刚分开,就遇到了第二春?”
“恩,我们两个人是一见钟情,第一次见面就确定了一辈子会在一起,于是我很快怀孕了,他也选择要娶我。”
“……”
“所以,温念确实是我们的孩子,和您没有任何关系。”
犹枭明知道她是在说谎,可想象到她与陌生人在一起的画面,心中不受控制的涌现怒意。
满满的醋意,不断地溢出。
“那你先生,怎么会让你自己一个人带孩子?”犹枭配合的挑眉,“难不成离婚了?”
温暖面无表情,“他死了。”
“啪啪啪——”犹枭慵懒的鼓掌,一本正经道:“故事情节很连贯,而且很有爆点,适合苦情伦理剧,什么时候杂志社倒闭,你可以去当编剧。”
温暖气的倒吸一口凉气。
好不容易想到的完美故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相信。
有种仓鼠被猫恶意逗弄玩耍的滋味!
她皱紧眉头,拿起包起身,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既然总统大人,不愿意相信的话,我也就没有必要浪费口舌了。”
男人没有阻拦她的意味,目送着她推开门。
温暖呆呆的看着门外站着的保镳们,像是一堵墙、堵住这里。
“犹枭!”
“既然,找到了你,我就没打算放你回去。”
“你!”温暖突然间一阵眼晕,身子轻颤,连忙扶住墙壁,勉强站稳。
——茶,那杯茶!?
犹枭将软绵绵的小白兔按到怀中,朝着一旁的宁远说道:“派人准备直升飞机,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