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警惕的拿着木头棒,站在门口良久,却再也没有看到铁柱的身影。
她满头雾水,睡觉的时候,默默的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第二天早上。
温暖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惨白,穿着黑色的衣服,去往墓地。
犹枭的后事,全权委托殡葬事务所。
没有亲人,也没有具体公布,安安静静的沉睡在墓园中。
温暖戴着口罩,手中捧着鲜花,看着墓碑中的照片,咬着下唇,将花放在墓碑前。
正在此时,身旁走过一位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女人,跪在墓碑前,手指抚摸着相片,嚎啕大哭。
“你怎么,走的这么突然啊!”
温暖呆呆地望着她,又看了看周围。
她是谁!?怎么,认识犹枭似得?
“阿姨?您也是看望他的?”
中年女人擦了擦眼泪,泣不成声,“是啊,我听到消息,迅速赶来这里,哪知道,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温暖若有所思,“您是?他的什么亲人?”
中年女人听到这句话,狐疑的望着温暖,擦了擦眼泪,“你又是谁啊?”
温暖低声说道:“我是他妻子。”
中年女人眼神骤然一变,难以置信的攥着她手腕,“什么!?你是他女朋友,这个混蛋小子,竟然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这件事,每次过年追问他,他都说结婚不着急,偏偏要忙着危险工作,这回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温暖似懂非懂。
当总统也算是高危行业吧?
不过?每年过年,犹枭都说结婚不着急?
女人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唉,这就是命吧,我都五年没有见过他了,没想到,这次见面,竟然是在墓地里。”
说到这里,女人又泣不成声,擦着眼泪。
温暖回过神。
五年之前,她和犹枭还没有和好如初。
难怪,对方以为犹枭一直没有女朋友,原来他们五年没见。
温暖被对方的情绪感染,原本压制着泪意,又一次浮现,她眼眶发红,安慰一旁的女人,“阿姨,您别难过了。”
女人将她抱在怀中,泣不成声道:“这是个好孩子,以后有机会,阿姨……经常来见见你,我想听你说一说,这五年间,他都是什么样。”
“好。”温暖啜泣不止。
——
站在远处的犹枭,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
宁远举着雨伞,遮挡着他们的身影,唇角抽搐:“夫人面前那位?不是铁柱的妈妈?她们怎么抱在一起哭?好像情绪很激动似得。”
犹枭蹙眉,远远望过去。
他看着墓碑上,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感觉怪异。
而且,温暖还抱着那张照片,哭的伤心欲绝,顿时有些吃味。
他昨晚跟在她身后,她像是遇到小偷似得,防备的紧。
现在却对着铁柱,痴迷成这副模样!
宁远察觉到他的不悦,战战兢兢的问道:“先生?”
犹枭淡淡的说道:“把那张照片换掉。”
“换成谁?”宁远咽了咽口水。
犹枭思索几秒,“换成艾伦弗格森。”
“噗!好的!先生……我这就安排他们去修改。”宁远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