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枭的醋意,在此刻爆发。
这几天的欲念、还有她恶意的挑衅,让他无法控制情绪。
他抱着软绵绵的她走入房间,解开她身上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拿着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制最高。
温暖虽然穿着很少,但是房间里热气腾腾,倒是也不冷。
只是,她被犹枭这样抱着,浑身不自在。
她低声说道:“放我下来,铁柱……”
话音刚落,她被他放在床上,还未回过神,便被他压得结结实实,沉重的触感,还有清晰的压迫力,让她呼吸微窒。
“你、你干嘛?”
犹枭没有说话,静静的凝视着她,居高临下的微抿着唇。
温暖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着问道:“铁柱先生,你好像有些逾矩。”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颈侧,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之前说的事,我后悔了。”
“什么事?”她脸颊红的鲜血欲滴,下意识的推搡着他胸膛,却被他的大掌攥住手腕。
犹枭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薄薄却紧抿的唇,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显得有些诡异。
“你之前和我说,要帮我暖床。”
“哈?”
“我想了想,毕竟我对你有愧,这样吧,我就从了你,还可以避免你染指其他花花草草。”
温暖瞪圆眼眸,倍感不妙,背脊弥漫着毛骨悚然的滋味,“你误会了,我之前是你开玩笑的。”
犹枭猩红的舌尖,****着她的耳廓,顺着她的耳垂,一点点的滑动,呢喃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开不起玩笑,我当真了。”
灼热的呼吸,毫无阻隔的喷在肌肤间,仿佛侵蚀耳膜,她腰际蔓延着酥-麻。
“我是和你开玩笑的,请你现在出去!”她硬着头皮说道。
“是嘛?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诚实似得。”
“才没有。”
“你不知道吗?顶级的酒店,里面会有助兴的熏香。”
温暖一惊,难怪,她感觉头重脚轻,脸颊泛着热度,她还以为是,调整空调温度所导致的呢。
“别乱动,这个姿势刚刚好。”
“唔、唔……”
……
长夜漫漫。
即将晚宴开始之前。
男人餍足的享受过后,神清气爽,站在衣柜前,一点点扣上衬衫纽扣。
他颈侧残留着暧昧的红痕,是她呜咽时,抓着留下来。
温暖躺在床上,裹着棉被,虚弱地抿着唇。
真不公平,明明是他一直在劳动,她负责躺着不动,可是他却丝毫不疲倦,像是她被他榨干似得。
紧阖的房间门,忽然间从外面被推开。
厉爵和明特助正兴高采烈的走进来,看到里面的这一幕,顿时眼眸紧缩,纷纷捂着唇,漏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哈……”
说完之后,他们又在脑海里浮现新的问题。
他们现在这么亲密,关系应该算是铁柱和温暖?还是总统和温暖?
温暖从棉被里钻出来,庆幸还好身上穿着外套。
隔了一会。
犹枭淡淡地咳了一声。
厉爵重新推开门。
温暖拍了拍脸颊,让热度降下来,酡红着脸说道:“您找我什么事?”
厉爵思忖几秒,低声说道:“你猜我和明特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