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国务卿脸色惨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之色,“你们……这针管里是什么药!”
“可以导致神经中枢损坏。”宁远笑眯眯的解释道:“可能您未来的一段时间,四肢无力,只能依靠佣人们照顾。”
前国务卿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他在害怕:“你们想知道什么。”
犹枭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将当年发生的事都说出。”
“您是说,您父亲的那些事吧,这个……”前国务卿微微叹息,话语中带着几分窘迫。
犹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倨傲,薄唇微启,“说。”
前国务卿呼吸凝重,知道这一次,他大抵是逃不过了。
不说出来一切,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前国务卿坐在那里,怅然所思,逐渐陷入回忆之中,眼神里带着清晰的无奈之色,“当年的那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慢慢说。”犹枭好整以暇,眯起眼睛,用一种十分凛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言外之意,他有很多时间,愿意陪他听故事。
前国务卿睁开铁幕般的沉重的眼皮,“当年,你的身世与我有关。”
犹枭眼神里浮现一抹凌厉,“与你有关?”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是在桃园之中,她是个刚刚入圈子的小明星,没有念过几天书,普通话也说不利索,总是带着乡音,在几十年前的帝都,明星的门槛可高了,像是她毫无后台的女人,进入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一定要付出一些东西。”前国务卿低垂着脑袋,仿佛回到了当年。
他第一次见到,犹枭的母亲,那一场初冬。
那时候,小明星想要赚钱,需要时不时去戏院里唱戏,他经常去戏院里听戏。
一来二去,他发觉到这个小姑娘,虽然带着乡音但是唱戏唱的果真好。
昆曲的腔调、还有戏台上的情绪把控,都充满着蛊人心魄的魅力。
但是他那时候,已经有了三个偏房,家里的妻妾成群,总统先生早就看不惯他的行为举止,觉得他太放纵,开始想要调查他。
在这种时刻,他正需要讨好总统先生,也必须要让总统先生变得花心成性,才能理解他的癖好。
刚巧遇到了这个艺名叫楚姚的小明星。
他觉得这个小明星,十分适合被他掌控,而且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农村出身的女人,更容易对人死心塌地。
当他知道温珂芸和犹启德某次吵架,原本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却被他故意拉大处理。
一直在犹启德身边,宣扬着女人不能娇惯。
然后,又在温珂芸那边,假惺惺的说好话,故意让她知道,他是想要帮他们和好。
当他们俩人,开始逐渐信任他的时候。
他觉得一切的时机,恰到好处。
一天夜里。
他先是故意灌醉犹启德,又让楚姚和犹启德躺在一起,又安排了一些人,将楚姚的事情传到温珂芸的耳朵里。
他阅人无数,十分了解女人的那些小心思,尤其是温珂芸这种性格执拗的女人,如果得知到犹启德和其他女人睡在一块,即便不分开,也会大吵一架,心生芥蒂。
只是没想到,有一件事不在他计算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