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
屋子里黑了下来,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很安静.人的感知似乎也在这黑暗中变的灵敏起来。
他加深噬吻,将她囚禁于怀中。
却发觉到她不断的挣扎。
他以为她是害羞,于是慢条斯理的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笨蛋,竟然被恐怖片吓哭。
他拥她入怀,动作格外轻,小心翼翼,害怕弄疼她。
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到她的瑟缩与隐忍。
月光之下,柔和素净如雪莲的一张脸,泛着暖玉一样莹润的光泽。
双眼紧阖,长长密密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娇嫩的双唇弧线完美,唇色微微泛白,惹人怜爱。
那眉眼日后纵然是熟悉到闭上眼睛都是清晰的,也是看不够的,让人只想隔着清风明月,隔着飞花落雨细细的端详。
他微垂眼睑,动作愈发轻柔。
生怕自己会惊扰到她。
甚至呼吸,不禁轻柔几分。
从心底涌现不断的满足感,他认真地望着她。
这一生,有她陪伴在他身边,他毫无所求。
温暖被吻的呼吸困难,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紧紧的拽住他衬衣的衣领,防止虚软的自己从他怀里掉下去!
犹枭是一味让人上瘾的毒药,连浅尝都让她无法招架。
柔软的床上,冰凉的丝绸拂过她的肌肤,飘离的思绪瞬间回笼。
只是,不等她聚集足够的力气将他推开,犹枭已经顺势压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的解开她睡衣上的纽扣。
“不要--”
她挣扎着躲开他的唇,喘息的制止他直白的动作,此时此刻,她不会单纯的以为犹枭只是想吻吻她而已。
力道不大,却成功的阻止了犹枭的进一步入侵。
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腿根传来的炙热温度。
温暖羞耻的抿唇,如逃避蛇蝎般甩开。
犹枭贴着她耳畔,温柔地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行?”
“这个……”温暖紧张兮兮,不知道如何开口。
犹枭以为她扭扭捏捏,是因为没有挡窗帘有点害羞。
他墨徵性感的薄唇微启,“别担心,没人会看到。”
凌晨深夜,寂静无声。
佣人们已经在梦境中,没人会打扰他们。
可温暖,仍旧不断地推挡他。
犹枭握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与她十指相扣,“你是半推半就吗?”
温暖不敢发出声音。
大混蛋!
谁要半推半就,故意诱惑他啊!
快带放开她。
温暖拼命用腿踢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压制。
她噘着嘴,拼命地咬着他手腕,威胁的盯着他。
犹枭一怔,看她这副模样,伸手摸了摸她脑袋,“你最近喜欢玩**?”
温暖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你才喜欢呢!
你这个人太污了!
犹枭宠溺的迁就她,俨然一副,你愿意就咬着吧。
温暖不断抗拒挣扎。
两个人在床笫间扭动。
让一直沉睡的小包子幽幽睁开眼。
小包子看着眼前爹地和妈咪厮打的模样。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含糊不清的哭腔,“爹地为什么要打妈咪!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