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在旁边,静悄悄的喝着鸡汤,时不时抬眼,怯生生的抿着唇。
爹地出事。
她也好伤心。
筱绡看了看时间,发觉到天色已晚,于是起身和她道别。
“暖暖,你在家中好好养身体,其余的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说,我帮你解决。”
温暖点了点头,“筱绡,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筱绡转过身,望着她,“什么事?”
她犹豫一会,压低嗓音,轻声问道:“席大哥最近有没有参加葬礼?我想要去见犹枭最后一面,但我妈妈却有些回避这个话题,所以我想知道,会不会,犹枭已经……”
“不会吧!”筱绡震惊。
她不记得慕泽有去参加葬礼。
而且,葬礼?!
总统先生明明还很健康。
为什么小暖会忽然间会想要说这件事?
慕泽从未说过总统先生逝世,只是告诉她,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可能犹枭和暖暖以后不能在一起了。
还让她准备些东西,赶快过来安慰暖暖。
温暖微垂眼睑,倚靠在她身边,嗓音清清冷冷,“筱绡,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吧,我想要亲眼看看他,就看他一眼,了却我的心思。”
再不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暖暖,我回去帮你在问问慕泽,如果有消息,我迅速告诉你。”难道,是她记错了?
温暖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想要尽快去看犹枭。
而且,她也不希望,他一直冰冷冷地躺在那里。
“暖暖,那我先回去了,你别着急。”
温暖送着筱绡离去。
她咬着下唇,“今晚一定要给我消息,哪怕是深夜,我也要去见他。”
“好,你放心吧。”筱绡拍着胸脯保证。
她回到家中,一定迅速给暖暖发来消息。
——
温珂芸搭乘着出租车,急急忙忙的去找宁远算账。
太不像话了。
竟然暗自将葬礼的事儿独自包揽,从未询问他们的意见。
避免自己孤军奋战,她又将犹启德也拉来,作为盟友。
犹启德对于宁远的印象还不错,从来没有认为他会是这般自作主张的性格。
“等一下,进去之后,你一定要维持着冷冰冰地模样,省得他以为我们好欺负。”
犹启德不置可否,“如果他确实自己擅自做主,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但是,如果是我们搞错了,会不会冤枉了人,我们进去先听他的话,再作反应。”
“哼,就你主意多。”温珂芸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却不愿意承认。
反正这个人,在她眼中已经没有任何的好感,看着一眼,都是厌烦。
要不是女儿的事情,他也需要参加,否则,她才不会理他。
“都这么多年过去,你夸我一句,就这么难?”犹启德略有叹息。
温珂芸懒得理会他。
下车后,便径直走入医院顶层。
根据她安排的人调查,不知为何,宁远这几日一直在医院的顶级vip病房内,从未出门。
“会不会是宁远生病了?”她猜测。
“也有可能,不过,他的性格,如果生病,一定会打电话向我们赔罪,在准备另一个稳妥的人办事。”犹启德微微思忖。
宁远这次,宛如失踪一般,明显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