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裕拍了拍犹南的背脊,“嗯,我们知道了,是爷爷告诉我们的。”
“这样啊。”温暖勉强打起精神:“虽然你们爹地不在了,但是你们还有我这个妈咪。”
犹南明亮的瞳仁一眨一眨,“妈咪,谢谢您。”
温暖眼神里满是动然,唇角微微勾起。
虽然犹枭不在了。
但是她还有孩子们。
她想到这里,虚弱的捂着唇,止不住的咳嗽。
犹南担心的问道:“妈咪,您怎么了?”
温暖摆了摆手,“可能是有些小感冒,没有大碍,我回去吃片药。”
说完,她急急忙忙的起身,朝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她疲倦地坐在床边,擦拭着眼角的泪珠。
差点,就被他们看到了。
只要一提起犹枭不在的事,便让她无法保持镇定。
在未来的一段漫长时间内,这将会成为她的心病。
却无药可医。
——
温珂芸和犹启德回到家中,刚刚走到门口,正要松口气,却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小暖,这么晚了,你怎么一直没有睡?”
温暖低垂脑袋,小声地说道:“我见您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有些担心。”
犹启德让温珂芸别大惊小怪,清了清嗓子,“既然见到我们平安无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晚了。”
温暖迟疑地望着他们,有些犹豫。
“小暖,听你爸爸的话,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温珂芸低声劝道。
温暖微微停顿,“我只有一个问题,我问完就去睡觉。”
温珂芸知道,仍旧不能避免,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什么事?小暖你直接说吧。”
她咬着下唇,“您临走的时候答应过我,要去问犹枭的下落,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哪。”
“这个……”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您放心吧,我见到他之后,一定不会做傻事的,我只是想要见他最后一面,如果见不到的话,去看看他墓碑,和他说几句话也行,求求您了,您就告诉我吧。”温暖眼眶泛红,带着哭腔。
无论如何,她都想要见到犹枭。
她还欠他一个生日。
至少,在他的墓前,摆上生日蛋糕也好。
“小暖……”温珂芸面露难色,“不是我们不想带你去,而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温暖呆呆地问道:“没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温珂芸看着犹启德,困恼的说不出话来。
该怎么和小暖说起这件事。
告诉总统先生目前没死,失忆了?和一个名字叫唐菲的女人在一起?
小暖好不容易接受犹枭的死讯,忽然间告诉她这些事,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再者说,总统先生只是暂时的失忆。
只要撑过一个月,犹枭恢复正常……
温暖焦急地说道:“犹枭到底在哪,您告诉我吧,我只是想要见他一面而已。”
犹启德心中一冷,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语气里有些残忍:“你见不到他的,犹枭生前选择水葬,骨灰撒在湖水中,随波逐流。”
温暖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
“水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