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你把我们老大害死了?!”保镳失去理智,攥着刘医生的衣襟,怒吼道。
刘医生回过神,撇了撇嘴,“不好意思,以前职业习惯,我看到盖着白布的人,就习惯说这句话。”
温暖愣愣的问道:“您之前,是什么职业啊?”
“我大学时期,勤工俭学,在火葬场打过工,不好意思,见笑了。”壮汉面上浮现些娇羞。
温暖:……!!
火葬场。
等等,您还读过大学呢?
看到他们质疑的眼神,刘大夫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张学历证明,“看到没有!医科院毕业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刘大夫竟然是医科院毕业的!
平时到底是遭过多少人质疑,竟然随身带着学历证书。
温暖轻咳两声,低声问道:“S先生没事吧?”
刘大夫又说道:“S先生没事,一会就能醒来,你们进去等着就行了。”
“谢谢您。”温暖感激的说道。
“和老子客气马勒戈壁啊,这都是老子应该的做的!”刘大夫豪爽的说完,拍了拍砍刀,踩着重步离去。
温暖:……!!
不愧是医学院的,客气两字,都说的这么……霸气。
——
相比较温暖那边的腥风血雨,城堡内也乱成一锅粥。
温念小盆友嚎啕大哭,哭腔可怜兮兮,“呜呜呜,我要妈咪,妈咪……”
犹枭脸色颇有几分难看,疲惫的揉着眉梢,“宁远,调查出消息了吗?”
宁远为难的看着温念,又看了看先生:“这个,我们还在努力调查。”
“快点!”犹枭难以掩盖的暴躁。
他从未见过温念哭的这么伤心。
连续哭了一个小时,他耳膜隐隐痛,她却精力充沛的还能继续哭。
犹南在一旁,也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也要妈咪!”
他眼神凶狠:“嗯?”
犹南吓得一哆嗦,拼命朝犹裕身后缩。
爹地完全是偏心嘛!妹妹哭,和他哭完全是两种待遇!
哼,难怪人家说,没妈的孩子像棵草,他就是那棵草,现在正遭遇寒冬。
“呜呜呜……我要去找妈咪。”温念艰难地用小短腿,从沙发上扑腾下来,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见到这一幕,犹枭迅速将她抱回来。
“乖,妈咪在外面忙事,很快就会回来了。”
“妈咪是不是不要我了。”温念可怜巴巴的拉着爹地的手腕,呜呜咽咽。
犹枭正要安慰,却见到犹南也假模假样的哭起来,“是啊,妹妹,妈咪可能不要我们了,我们以后要被后妈摧残了。”
“犹南!”他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
犹南哭的更加可怜,“爹地,很快就要家暴我们了。”
“既然,你很想要被家暴,我满足你。”犹枭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听到这句话,温念本来弱小的心灵,受伤更加严重。
温念:“呜呜呜,我要妈咪!”
犹南:“我也要妈咪。”
犹裕:“……”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别耽误我看书。
“宁远,快点将温暖找回!”
“是、是先生。”宁远忙不迭,朝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