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的可怕,宣王府绿萝宫内一片安详。
风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聂华章站在一棵红梅树下,神色凝重,她一袭白衣,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因站立过久,身上也泛起了阵阵的冷意。
丫头碧儿走了过来,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
“姑娘,更深露重,您身上的伤还未好完,怕是不能吹次风,您还是进屋休息吧?”碧儿开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前几日的芦荟汁事件以后,整个宣王府的人对聂华章那是又敬又畏,不敢有一分的待慢,时逢年下,好吃好用的尽数送来,从没有敢慢上半拍。
“不妨事,我出身乡野,多站一会也无所谓。”聂华章轻笑。
碧儿退下,她又重新立于那里,虽是深冬,有这棵红梅树相伴,倒也不寂寞,红梅的阵阵香气传来,让人心旷神怡。
聂华章的眼前闪出现了一幕画面。
那一年,红梅树下,风雪阵阵,她与一个女孩儿共跪树下,以红梅为证,结为金兰姐妹,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往日的誓言历历在目,可早己经不见了许愿的那两个女孩儿。
聂华章脸上冷意上来,她伸出素手,折了一支红梅。
正当此时,她的身后却突然间的多出来了一个人,接着,那人一个伸手,将她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聂华章一惊,稍时便安静了下来,从身后抱着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己经消失了好几天的俞羽宣。
他的那一双大手,紧紧的扣在她的小腹处,他的脸,深埋在她的颈间,用力的呼吸着她身上的红梅香气。
她伸手,欲将他的大手扣开。
“暖心……”他一声呼唤,她的手一阵的颤抖,却再也没有了去阻止他的勇气。
“暖心,暖心……”俞羽宣呓语。
那声声的呼唤,让聂华章瞬间有种眼泪横流的感觉,她压抑了自己的那份感觉,生生的将俞羽宣的手给掰开了。
“王爷,你做什么?”聂华章反身过来,看到了俞羽宣的那张醉脸。今日府中请客,想来俞羽宣喝了不少的酒吧,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失态的地步。
“暖心,你是我的暖心。”俞羽宣一个趔趄,欲要再去抱聂华章,聂华章一个闪身,他竟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聂华章不由的一惊,俞羽宣也算是一个严谨的人,这是喝了多少酒,竟出了这样的失态。来不及多想,她唤来了下人,将俞羽宣扶进了内室之中。
碧儿出来,再一次催促聂华章进屋。
聂华章不语,碧儿喳喳的说话。“姑娘受惊了,以前我们王爷不这样的,他是从来都不沾酒的。”
碧儿有意的为俞羽宣开脱。
“可是现在为什么又成这样了?”聂华章问道。
“自从暖心姑娘去了以后,王爷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整日的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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