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把我们换下来的湿衣服给洗了。”
她深深看了一眼宁致远的后背,皱了皱眉,觉得那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那里不对劲。
最好只要摇了摇头,当自己多想了,轻手轻脚的下床,朝卫生间走去,她得将两人的湿衣服拿去洗了。
李佳人忘了一点,宁致远从来都不会背对着她睡觉。
等到卫生间响起了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宁致远才轻轻睁眼一条眼缝,随之,又重重的合上,那模样,看起来疲惫不堪的样子。
晚上。
李佳人给宁致远洗好了澡,抚他到病床上躺好,她将被子拉过来,给他掖好。
低头,在他脸色略微发白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回去了,明天早上就过来,晚安。”
宁致远也回了一声,“晚安。”李佳人看着他合上了眼眸,才起身出了病房,在出病房前,她将灯给关了,留下一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小夜灯。
门‘咔’的一声合上了,宁致远的眼睛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睁开,眼底漆黑却蔓延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许久,他左手的手指摩挲着他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是两个戒指,他向李佳人求婚时,买的一对,在登记那天,他就让她给他戴上了。
还有一个,就是他们的订婚戒指,虽然说要摘下来了,可戴了这些年,他有点舍不得,就两个戒指一直戴着。
兴许触碰着它们,他心里的不安才稍微褪下了些。
李佳人出了医院,刘叔的车等在了医院门口。
寒风呼啸而过,鼻子下痒痒的,立即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李佳人在心里祈祷。
她整个下午就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了,可千万不要因为今天中午淋了雨就开始感冒呀。
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快步朝刘叔的车走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回家赶紧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才行,她现在感觉到有点头重脚轻。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
第二天一早,李佳人一醒来,就觉得口干舌燥,感觉身体热烘烘的,伸手一摸额头,温度有点烫。
她想,她在发烧了。
可想了想,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爬起来,她得起来准备早餐和午餐,然后得过去医院呀。
她勉强的撑起精神,洗漱完,下楼,林婶就冲她打招呼道:“佳人小姐早上好啊!”
她脸色极差的笑了笑,声音有气无力地回道:“林婶早啊!”
林婶听着她声音不对劲,抬头,认真的往她脸上看去,立即皱了眉,走过去,担忧不已地问道:“佳人小姐你脸色看起来很差?是不是觉得那里不舒服啊?”
李佳人摇了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而已。”
林婶听了,立即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色顿时也变了,道:“佳人小姐,你这是在发烧!”
虽然温度不高,可人的的确确是在发烧呀。
李佳人抽了抽鼻子,她有点鼻塞,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没事,昨天淋了雨,今天有点低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