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的声音吗?他这低三下四的在和谁打电话?听上去好像是欠了别人的钱。她也不想做个偷听别人电话的人,抬脚就要离开。可好巧不巧的,杨在凡从角落里走出来,正好两人打了个照面。
两人的神色都一滞,杨在凡看着她,先开口说到:“这么巧?也来这里吃饭啊?”
沈墨桥淡淡一笑:“嗯,你也来这吃饭啊。”
一时间,空气中都是尴尬的气氛。
杨在凡看着眼前漂亮的沈墨桥,好似比之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明艳亮丽了几分,不由的带着酸酸的语气问:“婚后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吧?豪门少奶奶好当吗?”脸上带着几丝讥讽的笑出来,说:“还真没想到,你这够速度的了,前脚刚和我分手,后脚就找好了下家!”
“我再怎么速度,也比不上你啊。”沈墨桥听他这话,心里不高兴起来,他还倒打一耙了。
“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发现你的劈腿功夫是这么厉害!”沈墨桥说完白了他一眼。
被揭穿,杨在凡脸上不自在的很,轻咳了一声,对沈墨桥说:“墨桥,你说咱俩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你结了婚,我又订了婚。物是人非啊!”
沈墨桥也不想和他在这瞎扯,说:“我先走了,拜拜。”
“墨桥,哪天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杨在凡在后面对着她说。
沈墨桥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吃饭就算了吧,你我都是各自有家的人了,这单独出来,影响不好。”
回到包房,苏逸南问:“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哦,碰到个同学,聊了几句。”沈墨桥脸上平淡无奇。
吃过饭后,两家人出来在饭店道别,这两对爸妈大有舍不得分开的意思。回到家后,时间尚早,也都没有困意,苏逸南拿出个棋盘对沈庆之说:“爸,我陪您下两盘棋啊?我听小桥说,你一天不下棋都难受,来这两天都在外面玩,你也憋的难受了吧?”
沈教授今天晚上和苏梦唐谈天说地畅快的很,又酒逢知己千杯少,喝的有点多,现在看自己女婿来拍马,哈哈笑了两声,“来来,下两盘,下两盘!你还真说对了,我这两天还真手痒痒了!”
沈墨桥挽着江林晚的胳膊上楼回了房间。
“妈,今晚你吃的好吗?看你只顾着和我婆婆聊天了。”沈墨桥把泡好的茶端给了江林晚。
“吃的不错。”江林晚说:“我真没想到,这苏家虽然是经商的,可两位老人居然都是文化界的人。”
“不然你们哪来的那么多共同语言!”
江林晚喝了一口茶,想了下,问道:“墨桥,这刚才在酒桌上你爸也没问,这苏家给你多少彩礼钱啊?也不知道妈陪送你的嫁妆少不少。”
沈墨桥就知道江林晚肯定会这么想,思索了一下,对她说:“我这正要跟你说呢,刚才苏逸南和我说,他家给我彩礼钱……500万。”她小心翼翼的说着,慢慢的伸出一个手掌来。
江林晚也颇为惊讶,这百十来万的彩礼还好说,可这五百万……对她这个普通家庭的人来说,真是个天大的数字了。
沈墨桥对江林晚说:“妈,苏逸南说,叫咱们家不要有负担,量力而行就好了。给这么多彩礼,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过的更好!”
“你这日子,妈看了,还想过的怎么好?很好了!”江林晚点着她的额头说:“苏家的心意,妈明白。不在饭桌上提,也是怕咱们误会什么。他们有这份心,妈和你爸心里也宽慰,自然也会竭尽所能的把最好的都给你们。只要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别让我们老的跟着操心就好了。”
“我知道了。”沈墨桥娇嗔的说:“每次都说让我们好好的,我们俩过日子不往好了过,难道还会往坏了过啊?”
“就你会说!”江林晚笑骂了一句。
苏逸南在楼下陪着沈庆之下了几盘棋,连连的输了好几盘。最后,沈庆之把棋盘一推,冷声说:“不下了!”
“爸,怎么了?是不是嫌我下的臭啊?”
“你当我喝多眼花看不出来是不?让着我也该有个限度,你做的这么明显,我会高兴吗?就我这棋艺,用得着你让?”沈庆之气得吹胡子瞪眼。
苏逸南摸了摸鼻子,笑着说:“爸火眼金睛,老当益壮!可我真没让着您,我确实下的很臭!”
“你小子少在我这卖乖!”沈庆之背着手的往楼上走,“我跟你说,你这糊弄糊弄我也就算了,要是以后敢糊弄我女儿,你看我不把你腿给打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