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过后是自由安排时间,整个下午都是他们的!
顾景云掏了书出来还要看书,黎宝璐就上前拖了他往外走,“你别总是看书,对眼睛不好,我们出去玩吧。”
顾景云很生气,用力的要挣脱黎宝璐的手,“小爷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安排了?放开!”
但顾景云脸红脖子粗也没能挣脱黎宝璐的小魔手,他有些愕然的瞪着拽着他的小手。
黎宝璐却很坚决的把他往外拖,“我祖父说运动身体才能变好,身体好才能做想做的事,你看你都弱成什么样了?”
吃饭像猫啃一样,都还没有她三分之一的食量大呢,这让她很不好意思盛饭好不好?
总感觉自己是饭桶,浪费了很多粮食一样。
顾景云蹙眉用力站着不动,黎宝璐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人拖动两步,不由气呼呼的掐腰瞪他,“你还说要科举呢,身体这么弱怎么考?”
顾景云冷哼一声,甩开手往外走,走了两步见她还瞪着眼站在原处,就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出去玩?”
黎宝璐眼中闪过惊喜,立即蹦起来往后跑,高兴的叫道:“我去拿篮子,我们一起去海边赶海!”
秦信芳倚在窗边看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走远,回头对何子佩笑道:“还真得给景云找个小伙伴,以前我们怎么要求这小子都不愿意出去走。”
何子佩也看着两小的背影微笑。
但背影无限美好的俩人相处得并不多愉快,当然,这愉快暂时只属于顾景云。
因为黎宝璐自觉是个大人,看着顾景云就跟看着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耐心无限。所以不管顾景云是否在闹情绪她都开开心心的哄着。
这让顾景云心里很怪异。
因为智商高且早熟,他在孩子在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只有他鄙视人的,还没孩子把他当孩子哄的,更何况黎宝璐还是比他小的小孩。
这种体验实在是不美好。
所以顾景云犹豫了一下还是挣脱开了黎宝璐肉呼呼的小手,自己大步往前走。
他才不是喜欢那肉呼呼的感觉呢。
黎宝璐挎着小篮子快步追上去,兴致勃勃的问道:“你去过海边吗?你们这儿的海好玩吗?水浪冲上来的东西多不多?”
“不知道!”顾景云严肃的道:“我从未赶海过,不过海边风景不错,日出与日落时分最是好看。”
黎宝璐眨眨眼,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你没赶海过,那舅舅和舅母呢?”
顾景云不确定的道:“舅舅在海边捡过贝壳,这个算不算?”
黎宝璐:“……舅舅他们也不出海打渔吗?”
顾景云无语的看着她,“你觉得舅舅像是会打渔的人吗?自我记事起他就在海边学泅水,现在已能游出百米左右,在附近戏水是没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记事的?”
顾景云骄傲的睥睨,“十个月!”
哼,有什么了不起,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记事了呢!
不过,“四年多才能游出百米左右吗?”秦舅舅的体育成绩这是有多差啊。
顾景云轻咳一声,替舅舅辩解道:“我们家的生计又不从这上面来,何苦要去学打渔?”
“那我们家的生计从哪儿来?”
黎博还是大夫呢,时常有县城的接诊生意,就这他都得出海去打渔,就为了预防哪一天没人请他去看病后也能有一条活路。
她来了秦家三天,秦文茵也就不说了,病得出不了屋,但秦信芳与何子佩也从不出门干活。
何子佩在家只负责一家一日三餐的饮食,再泡泡茶,看看书,画个画,下个棋,一天也就过去了。
秦信芳早上就教他们读书识字,中午在后院井口边上打水洗衣服,下午就和何子佩一起泡茶,看书,画画,下棋,日子不要过得太美妙。
她心里早奇怪了,日子如此悠闲,那他们家的生活来源是什么?
顾景云道:“京城那边寄些银子来,舅舅再写几幅字,一年的花销就出来了,何必要出海去受那个苦?还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们家在京城还有亲戚给我们寄银子吗?”
“不是亲戚,是舅舅的同窗好友,”顾景云解释道:“陆师叔和万师叔皆师于外祖,是舅舅的同门师弟,我们刚到琼州府没多久陆师叔就派了人来打点,给我们送了些银子,这些年陆师叔和万师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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