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嘤嘤嘤,这男人好不要脸。仗着有武功就欺负她。宋安然好恨啊,她怎么就不会武功了。哎呀,就算她是天才能学武,也吃不了那个苦。正儿八经地说,宋安然真不是吃苦的料。她能偶尔吃苦,但是绝不能长年累月的吃苦。
宋安然瞪着颜宓,“你不是在书房里吗?进来做什么?”
颜宓一脸平静地说道:“看看你。我想你了。”
尼玛,说情话能不能暂停一下。这才分开多长时间,有一个时辰吗?最多就半个时辰,竟然就说想她了。
宋安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微笑还是该嘲笑。
宋安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说过,今晚不会碰我。”
颜宓严肃地点点头,“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宋安然不信。
“你看你的书,我就是在这里做一会。”
此刻的颜宓看上去有些深沉,宋安然都拿捏不准颜宓到底在想什么。干脆低头继续看书,想来不理会颜宓,颜宓自己也会觉着无趣。
过了一会,宋安然觉着脚底板有些痒痒。宋安然一靠,我屮艸芔茻,颜宓手里拿着一根羽毛,正在绕她的脚板心。
“你混蛋!”宋安然愤怒控诉颜宓。简直太丧心病狂了,竟然想出用这种办法对付她。
颜宓一本正经地说道:“娘子,我答应你不会碰你,我就说到做到。你看我现在就没碰你。”
“你是没碰我,可你在用羽毛碰我。”宋安然怒斥。
颜宓挑眉一笑,说道:“我不是羽毛,羽毛也不是我。我只答应娘子,今晚不碰你,可没说不用羽毛碰你。”
啊啊啊,这男人是得有多无耻,才会干出这种事情啊。
宋安然要疯了。
而颜宓手中的羽毛,正沿着宋安然玉足,朝宋安然的大长腿进攻。
大长腿啊,都快要流口水了。那笔直的大长腿,都够他玩一年。啊,羽毛成功的达到了宋安然的大长腿,正在继续前进。
宋安然疯了,拿起手中的书就朝颜宓打去。
颜宓一伸手就接住了书,笑道:“这么晚了,是不改看书。我替娘子将书收起来,过几天再看。”
颜宓心头却在想,新婚这一个月,他是不会让宋安然有机会看书的。宋安然想看就看他吧,反正他这么帅,宋安然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真够不要脸的。
宋安然踢了颜宓一脚,又赶紧将脚缩进被窝里。
宋安然对颜宓说道:“你出去。”
颜宓摇头,“我不出去。”
宋安然大怒,“你出去。”
“我就不出去。”颜宓不仅不出去,好得寸进尺的靠近宋安然,“好娘子,我给你绕痒痒,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你答应了我,说今晚不碰我的。你现在又要反悔了吗?”宋安然控诉颜宓。
颜宓厚着脸皮,笑道:“娘子,羽毛碰你,不是我碰你。”
宋安然冷笑一声,“那一会你要是上了床,那个这个的,是不是也说是羽毛做的,不是你?”
颜宓哈哈一笑,“娘子果然懂我。”
话音一落,颜宓就往床上钻。他才不管什么碰不碰的誓言。美味当前,食言而肥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宋安然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她一边狠狠踢着颜宓,一边说道:“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男人。”
颜宓笑呵呵的,“娘子,我一会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至于说话算不算数,那番话我是在马车上答应你的,所以到了床上那肯定是不算数的。”
啊,臭不要脸的男人。
对于宋安然的反抗,颜宓全当情趣玩。
他还笑着说道:“娘子,你就叫吧。叫得大声点,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来救你。”
这是典型的纨绔自己调戏良家妇女的名言啊。
颜宓又说道:“娘子,今晚我们来完成第二式。昨天做到一半你就不行了,实在是扫兴得很。”
宋安然一脚踢翻颜宓,混蛋,还敢提昨天,还敢说第二式。她就该一刀宰了颜宓的命根子,让他一辈子都别想玩什么第二式。
宋安然踢翻颜宓,颜宓就握住宋安然大长腿,玩一年。
玩着玩着,宋安然是不从也从了。
宋安然哭了起来,她想说不是自己不给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她防不住啊。
啊啊啊,这一晚的戏码说起来,宋安然有大把的辛酸泪。嫁给颜宓这个禽兽,她真的会累死在床上的。
到后来,宋安然已经不知道到底做了多长时间。反正她就是累,身累腰酸,心更累。连抬一抬手指头,就是一种奢望。
呜呜……她又被颜宓这个混蛋给得逞了。
最后,宋安然干脆不去想了,就睡过去吧,让颜宓一个人玩独角戏。
见宋安然昏了过去,颜宓笑了起来,心中想说:娘子,你的体力不行啊。看来得加强锻炼。否则怎么能在一个月内学会一八零八式。
只可惜,这番独白,宋安然没能听到。
要是听到了,估计宋安然还得昏过去。
……
大早上,宋安然被丫鬟们叫醒。醒来后,宋安然就觉着浑身不得劲,完全没有头天醒来时候的那种舒爽感觉。
哎,昨晚果然折腾得太厉害,这身体也开始抗议了。
宋安然揉了揉脖颈,有点酸,不过不算严重,在忍耐的范围了。
宋安然又揉了揉腰。
哎哟,我的老腰哦,这是折了吗?
混蛋颜宓,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宋安然看着在装熟睡的颜宓,恶从胆边生,低头就朝颜宓的肩膀上咬去。
哎呀,原来肩膀这里是可以下嘴的,肉没那么僵硬。
宋安然咬完一口,还不解气,狠狠踢了脚颜宓,“混蛋,你给我醒来。”
颜宓睁开眼睛,满眼的笑意,“娘子,早上好啊。”
宋安然伸手去掐颜宓的脸,现在她也顾不得这张帅脸会不会被她掐丑了。她现在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就想是在颜宓身上找补回来。
宋安然恶狠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的腰好酸,我嗓子好痛,我脖子也很酸。你是习武之人,这点运动量对你来说自然是没有关系。可我只是个小女人,哪里承受得起你夜夜这么搞。我的腰都快要断了,你拿什么陪我。”
“娘子,我将自己陪给你,好不好?”
啊呸!
宋安然一脸嫌弃地吐槽,“我才不要你。你这个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现在起不来了,一会回娘家晚了,大家都会看我的笑话。你说怎么办吧。”
颜宓一脸狗腿样,“好安然,你先别生气。我有一套特殊的按摩手法,我来帮你按摩。你知道昨天早上你醒来为什么不难受吗,因为洞房那天我有帮你按摩啊。”
“果真?”宋安然狐疑地盯着颜宓,这混蛋不会又是在哄她吧。
颜宓指天发誓,他绝不会哄骗宋安然。
宋安然哼了一声,“我暂且信你一回。你来给我按摩,要是不起效果的话,我饶不了你。还有,按摩就好好按摩,别动歪心思。你要是再敢不顾我的遗愿乱我,我就永远不让你进卧室。”
颜宓笑道:“一切都听娘子的指示。娘子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娘子让我往北,我绝不会往南。”
哼,话说得这么漂亮,实际上还不是流氓一个。
宋安然趴在枕头上,让颜宓给她按摩腰背。
颜宓是习武之人,对这按摩一道也了解得颇为透彻。
按摩了几下,宋安然就察觉到这其中的好处。
嗯,好舒服,继续,不要停。
哎呦,她的老腰,总算得到了安慰和照顾。呜呜,她都快激动死了。
啊,真舒服啊。颜宓这手法也没谁了。
颜宓按摩完宋安然老腰,接着又朝宋安然的背部移动。
宋安然就趴在枕头上,由颜大帅哥伺候她。这种享受,简直就是帝王级别的。
不对,帝王都没她这么享受。帝王最多让太医们或者太监给他按摩,绝对享受不到小鲜肉的按摩。
没错,宋安然现在干脆将颜宓定位成了小鲜肉。这年龄,这脸蛋,这身材,妥妥的男神级别的小鲜肉。而且还是天才级别的小鲜肉。
宋安然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要是颜宓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娘子何事这么高兴,不妨说出来让为夫也乐一乐。”颜宓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宋安然笑道:“我在想这世上有几人见过你脱了衣服的模样。又好奇那些见过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
颜宓低头,凑到宋安然的耳边,悄声问道:“安然,你莫非是吃醋了。”
“呸!你别自恋。你先告诉我有多少人看过你的身体,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实交代。”宋安然恶狠狠地说道。
颜宓笑道:“娘子既然有要求,我自然要如实相告。长这么大,自然有人看过我的身体,这其中有男人也有女人。男人嘛,自然是军中的袍泽,还有我父亲,我兄弟。女人吗,有我母亲,有奶娘。”
宋安然还等着颜宓继续往下说,结果颜宓却不吭声了。
宋安然好奇地问道:“这就完了?”
“当然。”
宋安然扭头看着颜宓,“女人只有你奶娘?”这话哄鬼吧。
颜宓笑道:“还有母亲。”
宋安然大怒。“你小时候就没丫鬟伺候?”
颜宓得意一笑,“我三岁开始习武,就不习惯丫鬟在身边伺候。等到八岁时,奶娘也被我打发了出去。说起来,母亲和奶娘也只见过我小时候的模的身体。真正见过我身体的女人,唯有娘子你一人。”
宋安然蓦地涨红了脸,“我不信。”
“娘子好生残忍。”
她不信同残忍之间有什么狗屁关系啊。宋安然好想打人哦。
不过宋安然也注意到,颜宓身边真的没有丫鬟伺候,只有小厮。就连收拾衣服鞋袜这些事情,都是让婆子们做,而不是丫鬟。
宋安然好奇地问道,“你是勋贵子弟,勋贵豪富,你又是国公府的嫡长孙,怎么会少了丫鬟伺候。就算你不喜丫鬟近身,难道长辈们也不给你安排丫鬟照顾你的起居吗?就好比这衣服鞋袜,好比打扫院子,好比银钱来往,这些事情通常都是交给大丫鬟们做。”
颜宓轻声一笑,说道:“我这人除了在你面前外,在旁人眼里,都是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废话,更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同样也讨厌那些蠢人。
说实话,国公府这么多丫鬟里面,蠢人很多,聪明人也有。但是那些聪明的丫鬟都喜欢自作聪明,这一点恰恰犯了我的忌讳。
原本我身边是有丫鬟伺候的,不过前几年全被我打了一顿撵了出去。从那以后,我身边就不要丫鬟伺候。
就算长辈们送了丫鬟过来,也怕我怕得要死,连话都说不利落。你说,这样的丫鬟要来有何用。还不如就用小厮伺候。”
听了颜宓的解释,不仅没解决宋安然的疑问,反而让宋安然又产生了很多问题。
宋安然问道:“当年你为什么要将什么的丫鬟撵出去?她们究竟犯了什么忌讳。你同我说说。反正现在无聊,我就想听你说说你过去的事情。”
颜宓不轻不重地给宋安然按摩,又说道:“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不过听完了,可不准给我耍脾气。”
宋安然连连点头,有八卦听,她当然不会耍脾气。
“你快说,我保证不发脾气,更不会同你生气。”宋安然急切地说道。
颜宓只觉好笑,宋安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颜宓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不由嘲讽一笑,“这姑娘家大了,心思也就多了起来。当初我房里大丫头加小丫头得有一二十个。”
宋安然点点头,勋贵家的嫡长孙,身边配一二十个丫鬟是理所当然的。像《红楼梦》里面的荣国府,都已经败落了,贾宝玉身边不一样有十几个丫鬟婆子伺候。更何况如今的晋国公府正处于最繁荣的时候。
颜宓继续说道:“丫鬟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我当初并未对任何丫鬟给过暗示,更别说明示。也从未想要要通房。
结果那些大丫鬟自个倒是先争风吃醋起来。为此,那些丫鬟不惜暗害中伤,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一时间,我这院子竟然成了府中最为混乱的一处地方,整日里闹得鸡飞狗跳,斗得跟乌鸡眼一样。
那时候,我经常不在府中,一出门就是三五天。所以我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个情况。后来是老太太找到我,说我房里的丫鬟闹得有些不像话。
老太太问我,到底想收了哪个丫鬟,就赶紧决定,别一天拖一天的,让丫鬟们闹得不像话。我这才知道我院子竟然成了全府的笑话。
我也是气狠了,先让人了解了事情的详情,然后直接命管家打板子,每人十板子。打完板子后直接赶出去。
我是堂堂的晋国公府世子,岂能被几个丫鬟挟持。那些丫鬟以为闹一闹,引起了上面的重视,到时候我就不得不纳了她们。真是一群自作聪明的蠢人。”
颜宓说到最后,语气阴森森的。
宋安然扭头,偷偷看了眼颜宓,心头想着颜宓向来是高傲的,矜持的。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容忍下人的自作主张。而且丫鬟们这番作为,着实败坏了颜宓的名声。
难怪颜宓会发那么大的火气,不分好坏,直接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宋安然问道:“后来呢?”
颜宓阴转晴,顿时就冲宋安然笑了起来,说道:“后来老太太和我母亲都给房里安排丫鬟伺候。不过那些人都胆小,我只需就这么瞧她们一眼,一个个全都跪在了地上连话都不敢说。”
宋安然想了想,问道:“当初你发作的那批丫鬟里面,是不是有人挨了板子死了?”
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为什么后来的那些丫鬟会那么怕颜宓。
听说不相干的人死亡,同亲眼见到身边熟悉的人死亡,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屁事都没有。后者,胆小得非得留下心理阴影不可。
颜宓说道:“不知道。那些丫鬟被赶出去后,我就没再关心。”
宋安然心想,颜宓不清楚有没有死人,小厮小五肯定清楚。等得空的时候她去问问小五,多打听一下颜宓过去的事情。
宋安然又继续问道:“就因为那些丫鬟怕你,所以你就要丫鬟伺候?”
“当然。一群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丫鬟,要来何用。直接退回给母亲和老太太,让她们处理去。”
宋安然抿唇一笑,颜宓的办法还真是简单粗暴。这也是因为颜宓不乐意将时间和精力用在内宅。要是颜宓肯在内宅用心,事情多半会处理得很漂亮。、
不过也不一定。以颜宓这臭脾气,从来都是别人来迁就他,他又怎么会为了几个丫鬟去迁就大家的感受。估计就算他肯用心思处理内宅事务,也会用同样简单粗暴的手段料理。
也是多亏了颜宓当年的辣手,以至于颜宓身边,竟然连个丫鬟都没有。这可省了宋安然多少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