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诧异的看着艾利斯,艾利斯脸色不自然的笑笑。
“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艾利斯嘟囔着解释,然后呼喊门外的小侍女进来收拾。拿了一个玻璃杯,重新倒了一杯果子酿。然后端着便递给了云啸,仍然如一只大猫一般卷伏在云啸的胸前。只是贝齿会隔着衣服轻轻的噬咬一下云啸的胸膛。
女人就不能惯着,云啸决定惩罚一下艾利斯。居然敢这样的调戏自己,宦娘知趣的走了出去。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男人的喘息声与艾利斯猫一般的呢喃。
艾利斯呼天喊地的接受着云啸的惩罚,不得不说惩罚人是个体力活。大滴的汗水顺着云啸的额头滴了下来,打在艾利斯大理石一样洁白光滑的肌肤上。而艾利斯由猫一样的呢喃变成了小兽一样的吼叫,随着两人身子激烈的痉挛,这个世界安静了。
云啸喘着粗气,腰酸背痛腿抽筋。真是体力活儿啊,比挖个菜窖都累。云啸的肚皮一起一伏,好像刚刚被扔上岸的游鱼。胳膊腿软的好像是面条,艾利斯洁白光滑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力气挪开。
艾利斯也被惩罚的够呛,懒懒的躺在床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良久,这才打着精神爬起来。身上沾着黏黏的汗液睡觉是最不舒服的,云啸拽着艾利斯走进了满是温水的浴池。再也没有激烈运动之后,泡在温暖的池水里更加舒服的事情了。
太累了,云啸觉得眼皮好像两块磁铁。正在互相吸引,云啸努力的试图睁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两块眼皮好像大闸一样的关闭。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啸听到有水声。还有两个女人的说话声,云啸想睁开眼睛。但是太累了,索性舒服的躺在池子里。这块大理石被雕琢成躺床的形状,脖子边上的隆起可以保证即便睡着了也不至于呛水。
“刚才你叫的那么大声,好像杀猪似的男人的那东西真的那么厉害?跟我说说那个的时候有啥感觉。”
云啸一愣,听声音好像是宦娘。什么时候宦娘也可以进到浴室来了,看来要好好调教一下内府。还好宦娘是女人,若是一个男人那自己还不被绿了。
刚想睁开眼睛,云啸忽然又闭上。偷听是最能掌握第一手资料,先听听两个女人说些什么。说不定还会有些意外收获。
“哎呀,别说了羞人。”
是艾利斯的声音,好像还很羞怯。
“说嘛说嘛,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有男人了。你也说说让我也知道知道,快说,一会儿侯爷醒了。”
宦娘的声音很急切,看来女人色起来一点不亚于男人。宦娘这个先天的畸形也不例外,可惜这是在汉代。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说不定去天桥中医院做个整形就可以做正常的女人。就凭这副闷骚的模样,一定也是一个床上尤物。
“男人弄你的时候,你就感觉浑身的血都被抽空了一样。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飞了云端里,然后忽然在那一瞬间又聚集在一起,时间非常短但是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而且……”
两个女人在一起嘀嘀咕咕,声音小的像蚊子。弄得云啸心痒痒,靠就两个人说话不用这么小声吧。让老子听听怎么了,正要站起身偷偷的摸过去听。
“啊……”寂静的浴室里忽然传出了艾利斯的呻i吟声。
云啸一惊,差点从水里跳出来。肿么回事,这好像是……
“不要添了,不要……啊……”
云啸猛得睁开了眼睛,小心的扭过头,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绿了,云啸犹豫着要不要割掉宦娘的舌头。理论上讲这玩意应该属于作案工具,艾利斯呻i吟的更加的大声。云啸泡在水里无所适从,他娘的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算将家里的男人全阉了,怎么也没想到女人也是要防范的对象。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宦娘正在洗脸。
“可惜我要走了,你也听见今天侯爷让我去洞庭湖。这一走也不知道再到什么时候才能见你。”
宦娘说得十分的悲凉,云啸有种错觉自己好像成为了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侯爷不也是问你么?你就说不想去,他也不能逼着你。大夫人整天的欺压,若是没了你我真的一天都活不下去。你不说,我来说求求你别走。你若走了,我们母女练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