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吩咐人去订了酒楼的菜肴,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徐其锦失笑:“你倒是便宜。”
徐其容又问:“德公是什么时候给姐夫送信去的?我们也今儿个才搬进来。”
杜仲笑道:“大前天收到……妹夫的信,说是在这边租了宅子,今天在城门口遇到妹夫,他怕我们找不着地方,还在地上给我们画了地图。”
到了凉亭,刚一坐下,徐其容就从徐其锦手里把福哥儿要了过去,自己抱着,初八就趴在她腿边盯着福哥儿看。福哥儿也是个不怕生的,被徐其容抱着不但不哭,还一边流口水一边笑。初八看得一脸惆怅,最后到底还是把嫌弃抛在一边,伸手摸了摸福哥儿的小手,奶声奶气道:“不错,不错。”
众人失笑,徐其容对徐其锦道:“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张口跟个小老头似的。”
初八见徐其容说他说话像个小老头,把头一扭,一本正经道:“容姨,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是,是,我说错了。”徐其容憋着笑,指着徐其锦对初八道,“这是你锦姨,福哥儿的娘亲。这位你叫杜叔叔,是福哥儿的爹爹。”
初八乖乖问好:“锦姨好,杜叔叔好。”然后忽然开口问徐其容,“容姨,初八的爹爹和娘亲呢?”
徐其容神色一僵,张了张嘴,才强笑道:“他们在西京城等你呢!”
初八便正色道:“那便让他们再等一等吧,我要等容姨生了弟弟再回去。”
徐其锦诧异的看向徐其容,徐其容脸一红。
因为怀孕不足三月,所以除了徐其容身边伺候的人,有了身孕的消息并没有放出去,也没有给苏州那边写信。倒不知道初八是怎么知道的。
徐其锦见她脸红,又见她坐的石头上面垫着软垫,桌子上有酸枣糕这样的点心,立马会意过来,欢喜问道:“多大了?”
徐其容瞪了徐其锦一眼:“还是做姐姐的呢,哪有当着姐夫问自家妹妹这样的话!”
徐其锦扭头看了眼杜仲,杜仲果然撇开脸去,起身走到亭子一侧,一副专心致志看景致的模样。徐其锦这才道:“也不问你多的,就问问几个月了……给我们的信里面怎么没有说这件事?”
徐其容抿了抿嘴:“才一个多月,如何好说。姐姐知道了便知道了,爹爹和母亲那边,怕是要等三个月稳妥了才好说的。”
又看了眼杜仲道:“姐夫倒是听你的话。”
徐其锦撇撇嘴:“他哪里是听我的话。”然后低头见初八正专心致志的听她和徐其容说话,忙止住了话头。让奶娘过来抱了福哥儿到一边去,初八果然跟了过去。
徐其锦对徐其容道:“初八身份不同,咱们这些妇人的话,还是少听为好。”
徐其容点点头:“我平日在他面前也不说这些的。”
徐其锦这才接着道:“你姐夫那个人是读书人,说白了就是迂腐,讲究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咱们姐妹说话,让他坐在这里听着,他反而不自在,还不如给他使个眼色让他走一边去。”
嘴里话是这么说,神色却是有些得意的。徐其容忍不住笑她:“姐姐到我这个做妹妹的面前显摆,看我以后告母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