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除了实在是不能解决的事,她绝对不会这样的。
“没事,就是想院长妈妈和你了。”姚姜吸了吸鼻子,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光。
“生姜,你哭了。”她提醒她,说假话也得有个谱。
“咳咳……”姚姜忽然用力的咳了起来,小脸咳的通红,红红的眼眶里也咳出了泪来。
人在脆弱的时候最不能遇见贴心的人,因为那会使你的脆弱放大,决堤。
简云急忙把她的杯子拿到一边放着,手轻怕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如果照以往的情形看,她一定会大声的骂她,骂她这么不小心,但这次她却什么都没说,眼里布满心疼的看着姚姜的眼里的晶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这是两人认识几年间第一次看见姚姜这样痛苦的模样,咳的就像肺都要出来似的,而让她最心疼的是那眼泪只在眼眶里,怎么都不会落下来。
“生姜,发生什么事了?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简云担忧的眼里是姚姜不曾注意到的深深的凝重。
还有,恐惧。
姚姜看着脚下冒着热气的水。
她想起了很多事。
她是个孤儿,从小没有亲人,对她好的也就那么几个,一只手掌都能数出来。
一个是院长妈妈,像母亲一样疼爱她的人,还有一个是贺简遇,对她最好也是伤她最深的人。
而最后一个,便是简云,和她情同姐妹地方人。
她们是她最在乎的人,她不能让她们担心。
伸手把眼里的晶莹抹掉,笑着对简云说:“我没事,就是今天看到下雪天有些难受,你不要担心。”
姚姜是那种她不想说不管你怎么问都不会说的人,简云太了解她了。
“生姜,咱们的姐妹情谊是不是到头了?”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担心是她想的那样。
但纪在霖,不像……
姚姜抱住简云,在她颈间如亲人般亲昵的蹭着,说:“真没事。”
“……”她没理她,直接甩脸色给她看。
“云云,我跟你说件事……”
她知道云云在生气,却也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越生气才会越在乎。
所以,她就像是没看见似得,把自己在纪在霖公司上班并且要去他那里住的事告诉了她。
简云一听,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立刻回答,“不行!”
姚姜知道简云担心的是什么,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让她放心。
简云依旧不答应,姚姜说出厉害关系,但简云就像是较真似得,怎么都态度坚决。
甚至抛下了断绝两人姐妹情谊的话,“生姜,你不要在那里做了,咱们另外找工作,好不好?钱可以慢慢挣,不是一下子就要挣很多,其它地方也可以的。”
“云云,我知道,但是你也知道孤儿院的开销,那么大,院长妈妈身体也不怎么好,而且你也知道小翊的病要花很多钱,医生说再过两年等他长大了就可以接受骨髓移植了,在这之前我得多存点钱。”
“钱,钱,钱,生姜,你可不可以为自己想想?不要把这些事揽到自己身上,你完全可以不用去负担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