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相较之下,纪泽只能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了。
纪泽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和力气,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找出干净衣服。忍着疼痛背对着秦王穿上了衣服。
穿衣过程中种种痛苦折磨,实在不足为人道也。
......
有了衣服遮体,纪泽的理智也稍稍回笼。
昨天晚上,明明是他为秦王和许徵倒了加了药的酒。秦王一口将酒喝下了,许徵将酒放在嘴边,却迟迟没喝下。再然后,就是一片昏暗没了记忆。
一夜混乱又羞辱的片段纷纷涌上脑海。
纪泽的唇角抿的更紧了,眼中闪过滔天的怒焰。
这一切,肯定是许徵捣的鬼!不知许徵用什么样的手段迷倒了他和秦王,将药酒灌进了他的肚子里,又将他和秦王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好一个许徵!
不杀了他,难消心头这口恶气!
纪泽眼中闪过狠戾的寒意,用力的握紧了拳头。
身后响起秦王迟疑又尴尬的声音:“玉堂,我们两个身形相仿,你找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我。”
......昨天夜里秦王太过激动亢奋,不仅将纪泽身上的衣物撕碎了,连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撕扯的不成样子。根本不能再穿了。
纪泽没吭声,迅速找了件崭新的衣服,转身走了几步便停下了,俊脸闪过痛苦之色,神情僵硬又扭曲。
秦王“经验丰富”,自然清楚初哥被破身之后会是如何的痛楚。更不用说他昨晚喝了“助兴”的药酒,远比平日更亢奋激烈。如果不是纪泽年轻底子好,今天一天都别想下床走动。
现在纪泽强撑着走来走去,那滋味绝不是好受的......
秦王略一犹豫,厚着脸皮也下了床,从纪泽的手里接过了衣服。
这么一来,纪泽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秦王光溜的身体,尤其是下身晃悠的某处......于是,纪泽的神情更僵硬了。
这种情况下,纵然满心愧疚,也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秦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了衣服。然后迟疑着问道:“是不是叫人进来把卧室收拾干净......”
“不行!”纪泽脸都黑了,想也不想的说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一屋子狼藉,若是任由下人进来收拾,岂不是什么都瞒不住了?
自知理亏的秦王没脸发脾气,小心翼翼的应道:“不让人进来,那这一屋子谁来收拾?你的身体.....至少也要休息几天才能恢复过来,今日不宜多动。”
纪泽收拾不了,难不成让他堂堂一个皇子来收拾床铺?
纪泽面无表情的说道:“一切不用劳烦殿下,我自会收拾。”
说着,硬是强撑着走到床边,一股脑的将床铺上所有的被褥枕头之类的全部卷起。再俯下身子捡拾地上的衣物。
秦王只得也放下尊贵的身段,也俯下身子收拾起来。
他的动作比纪泽麻溜多了,很快就将地上所有撕碎的衣物尽数捡起,然后统统塞进被褥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