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狈地摔进浴缸,倒在身后赤身***的男人怀里。
安久呛了一口水,猛咳着,胡乱找施力点想要撑着身体站起来,却手误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被烫到一般慌慌张张地收回手。
“傅臣商,你发什么神经?”安久恼羞成怒地去扳他锁在自己腰间的手,可是那手就跟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傅臣商微微收紧手臂,将她放置在双|腿之间,隔着一层湿透的睡衣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脑袋从后面搭在她柔弱的肩膀,“安久……”
安久被那***撩人的一声唤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喝醉了!别闹了,快起来!”
傅臣商自然不放人,滚烫的舌头含着她敏感的耳垂反复挑拨,大掌将她的睡裤褪下,循着幽径,借着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探入一指……
异物伴随着水流的突然进入惊得安久猛然绷直身体,腰部闪躲地往上抬,却躲不过他的节节进逼,二指相并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戏弄一般进进出出……
安久满是被玩弄的屈辱,身体微微颤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身后更加可怕的巨物代替了手指劈开她的身体……
“嗯……不……”安久瞬间便腰间一酸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软软地被他提着腰一点一点的动。
“混蛋……”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碰自己,安久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原本以为他终于肯放了自己,现在又开始没了把握。
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招惹她?难道苏绘梨没有满足他吗?
难道是今晚傅华笙的出现刺激了他?安久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去找他了。
察觉她的心不在焉,到后面,他几乎疯狂,按着她的身体凶狠地顶弄,浴缸内水花四溅,满室肉体相撞的暧昧声响。
“慢……轻一点……会吵醒安平……”
哗啦,他突然抽出,抱着她的身体走出浴缸,径直走到了客房,将她放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往上推到极致,压在她的胸前,然后久旱逢雨般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身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清他是怎样进入自己,偏偏他还开着灯,安久慌乱地闭上眼睛,被他越来越重的动作刺激得难以忍受,那里跟着了火一样,“痛……”
“痛,你才会记住我。”
“不痛也记着,不要再来了。”她只想快点结束。
快速耸动了十几下,他绷直脊背,终于结束。
她刚松了口气,却听到他在耳边说,“安久,下个月送你出国留学。”
相比身体,此刻更残破的是她的思想,安久好半天才混混沌沌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问,“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
“比起离婚,出国你可以再也不用见到我。”
“也可以离婚再出国。”这一次,她没有被他绕进去。
傅臣商的双眸紧缩,“离婚不行。”
离婚不行,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只有离婚不行。这句话,傅臣商早在刚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斩钉截铁地说过,如今依旧没变。
安久低笑一声,“傅臣商,你这样,我真要误会你其实是舍不得我,所以才用这招敷衍我,想让我受不了相思之苦再自己回来找你?”
“你也可以这么想。”
“……”
傅臣商将她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头顶,“安久,现在和我离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就算要离开我,至少等你能好好照顾自己。”
“离婚之后,我会去找个能好好照顾我的男人,不用你操心。”
安久的智商在一场***之后竟然有了突破性的飞跃,让傅臣商无言以对。
“睡觉!”傅臣商一把扯过被子将两人团团裹住,“弱者没有发言权,有本事就超越我,让我臣服!”
“你……”
安久死死盯着他,傅臣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喊女王饶命为你所做的一切忏悔!
由于太过疲劳,安久在美好的愿景中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