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逼到毫无办法只能以唇封缄的地步。
安久一拳砸过去,毫不留情,用了十分力气,傅臣商被打得差点吐血,但丝毫不松口,他怕一松口就要面对她的质问,所以死也不松,然后脚背就被狠狠剁了一下,接着舌头也被用力咬了一口……
一个吻下来,他已经伤痕累累。
“谁说我不喜欢?喜欢得快要被逼死了……”
安久自然一个字都不会当真,只恨不得一个白眼把他翻回国。
“松手!”
“不松。”
“快松手啊!热死了!”
这货跟个火炉一样把自己烘着,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加上刚才严重缺氧,现在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很显然这就是傅臣商想要达到的效果。
“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人过来烦我,离不离婚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可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
傅臣商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我也是乱七八糟的人?”
“就你最乱七八糟!”
“……”
安久闭了闭眼,“就算我再没脑子,一直以来那么多不合逻辑的事情,我不可能毫无怀疑。只是,我一直觉得,反正我孤身一人,毫无利用价值,就算被算计了,就算处在陷阱之中又怎样?所以我不在乎,也没必要去费那个心思揣测!”
傅臣商蹙眉沉默,因为那句孤身一人,毫无利用价值。
“但是,请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亲一亲抱一抱,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说,但是我知道。”
傅臣商苦笑,看来实在是低估了她的防备程度和警惕心。有些事,必须要做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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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傅臣商做好早饭便出去了。
安久终于可以补觉了,可是刚睡着没一会儿就被乔桑的敲门声吵醒。
“你是不知道啊,傅臣商把门关上的时候,苏绘梨的脸色可好看了!”
“你肯定跟他解释清楚了吧?”
“我觉得傅臣商肯定会相信你的!”
“快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啊!你要急死我啊!”
安久被她摇得脑袋更晕了,“拜托,我昨晚一夜没睡,能消停会儿么?”
“啊……一夜没睡啊!”乔桑一脸暧昧,同时恍然大悟,显然把这个当做安久的回答了。
“看不出来啊!有两下子嘛!虽然女色不是什么上乘的法子,不过技不在高,贵在好用!”乔桑郁闷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顺心了,拍拍屁股也回去补觉。
安久这觉一睡就睡到了晚上,若不是听到敲门声估计还不会醒。
迷迷糊糊地打开门,下意识地以为是乔桑,却在看清屋外的人之后彻底清醒了。
“景……景希……”
没等她反应过来,傅景希突然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安久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他,然后便闻到浓烈的酒气。
“喝酒了?”安久有些惊讶,他似乎从来都不喝酒的。
傅景希也不说话,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她,“安久?”
“是我。你怎么会来这里?”安久紧张地问,如果说在这里见到傅臣商还可以理解,但是傅景希,她连想都没想过,以至于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傅景希不答,醉醺醺地靠近她,安久有些尴尬地往后退,“怎么了?”
“安久……”
没一会儿安久就被逼得退到了墙壁上。
傅景希一点一点凑近,俊逸的面容在眼前越放越大,一低头,竟是要吻她。
安久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于是他便吻到她的手背上。
这边她还处在迷茫和震惊之中,傅景希突然整个人被拉开,在带着风的拳头砸在他身上之前,安久迅速反应过来把他拉到了身后,张开双臂护着,一脸戒备地看着眼前的人。
“让开。”傅臣商双目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