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地质问自己的n个男友:“这样,难道不是更好吗?”
几乎所有的男友个个立即面如赧色,落荒而逃。
被解放了的女人注定是解放了的男人的真正教师。
涂蝶分析:女人情爱高潮的到来如果先期于男人,也许就是她们真的没有情爱的适应期,能够连续不断地获得那种美妙的亢奋。也许在男人不得不喷洒释放自我之时候,或许有的女人的情绪刚刚到位——男人无能为力之际,女人正可以借助她们自己的力量,体验持续的、无止境的、美轮美奂的神交境界。如果没有这些,男人岂不是要受到未能满足的女人太多的责难吗?
而史珈旺显然喜欢自我满足、自我愉悦,甚至可以到了一种自恋的地步。
同为一个时辰出生的同胞姐姐史珈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男人可以和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难道原因就在于他可以只是追求器官的极乐?史珈莴觉得女人是很难和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的,除非她是为了钱或物。
谁听说过人的两个器官会相爱?只会是两个人才可以相爱的。
涂蝶猜测,史珈莴定然是在夜夜诠释、天天观察:也或许,涂蝶爱上了史珈旺呢?一想到此,心就如同被刀剜。
也或许,涂蝶根本就是个涩魔,一直在窥窃孪生姊妹呢。
史珈莴肯定在思索着,不知道该如何下定决心。她必定觉得这个涂蝶,实在是个不能一眼看穿的人物。
涂蝶确实不理解的,一个初中毕业生,怎么可能理解这样高深之理性呢?他偶尔会暴跳如雷,在深夜:“每个女人——都差不多的。”
“是的,器官几乎一样是不假,但是她们的心灵和个性却是独特的,不是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史珈莴如此平静的鞭达、嘲讽了这个如今恨之入骨的泛情的涂蝶。
学过一点法医学的史珈莴当然清楚每个男人的那物件都还是有差别的,所以男人也想当然地认为:所有女性都是在乎自己的尺寸的。他们不知道,每个女人特别在意的并不是物件的大小,而是它到底属于谁。
从古至今,男人对物件的崇拜与人类发明休戚有关。原始时代男人都是裸体的,而且或许当时两性之间都弥漫着一种物件攀比的心理。
这时有个男人为了突显自己骄傲的物件,便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挂在自己腰间,目的是扩大目标、吸引更多眼球,事实上他也真的达到了目的,从此大家群起而仿效,慢慢衣服就诞生了,而且普及开来。事情还远没有结束,男人们继续做着自己的物件第一的梦,甚至要求对方的物件也越大越好。
于是女性就从衣服里找到了美丽、可贵的羞怯,把衣服当作遮羞的东西,慢慢又发现了它的审美意义……从此,远古时代的一场时尚革命,让男人变得更自大固执,却让女人更深入心灵、感受。
羞涩、腼腆的史珈莴的心灵,怎么能不被彻底的伤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