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鸭掌,百啃不厌,无论何种制作方法。
而且特别爱上了养鸡。
平果饲养的鸡,让干啥就干啥。
每天回家来,远远的,鸡们便飞将而来迎接她,跟在她的身后,一路浩浩荡荡、你一言我一语的咯咯哒、呜呜哒的,诉说着思念之情,或者向平果告状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侵犯。
每天平果最忙的事,就是为它们挖野菜、买青菜、还有去军人粮店抢玉米茬和小米粒。
晚上餐食,它们总会品尝到各种肉食,来自她去野地、菜地、小树林里寻觅而来的各类小虫和蚂蚱,为他们补充营养而鞠躬尽瘁。
亲生父亲属于南征北战的南下军人,后来与在北京总参工作的亲生母亲结婚。
亲生母亲便一个人行走了九天九夜,抵达重庆炮校,就有了平果兄弟姐妹4人。
部队第一次授衔,亲生父亲被授予大尉军衔。
6岁前的一切记忆,都与鸡有关联。
有一年春节期间,大姐一家人自驾游到了西南边陲,途径重庆时候,专程赶往重庆炮院遗址拍摄照片,寄回给各位兄弟姊妹们品味,也算是了却了平果离开重庆多年来曾经一直涌动的心愿。
要知道平果也曾经在春节时去寻觅过,可惜那时的她太小,尤其是离开家离开时候太小了,根本说不清道不明想不起具体位置,只在解放碑处寻到了依稀仿佛旧日时光,根本就寻不见归家之路。
那时候没有手机、电脑,电话也是很少有用的。
年三十下午,平果在沙坪坝十字街头找寻电话的情形,至今还历历在目呢,但到了了也没能接通长途。
最后,平果只好遗憾地乘船而去,回到了通海市。
在重庆炮院,平果有三件刻骨铭心的事情,她是这样记载在日记里的:
“一是我二三岁时候在原生态的池塘里溺水,被一个大男孩勇敢地跳下水救了上来,这个男孩子后来也随其父来到了通海市。有一天我在通海市警察培训学校上战术射击训练科目的时候邂逅。他对我记忆犹新,而我却基本上不记得他的模样。但他是我的教官,我是不能实话实说的。我都不记得他的模样了,可他却一眼认出了我!救命恩人哪!我汗颜。
一是我二三岁时候追击大姐及其小朋友们要求一起玩,被她们遛,我就要追,再次被甩掉后,我依然不依不饶跟踪,疯跑下一个垃圾坡的时刻,摔了一大跤,将右手大拇指根部摁进了一只碎瓶子上。吓得大姐跑回家拿出一大卷卫生纸来包扎,却不料鲜血依然很快地一下子就浸透了厚厚的卫生纸,我妈妈也跑过来背上我就往卫生所跑。小护士刚刚给我拨开裂口想清洗消毒,被我妈妈一眼看见了我的白骨头,吓得我妈妈当场晕倒在地。呵呵,当夜,就那一个小护士在值班的,小护士立刻懵了,不知道该救谁啦。后来,我缝了三针,至今还有伤痕呢。
一是我爱养鸡鸭鹅,在我家偌大的菜园子里。说起来真蹊跷,一直喜爱养鸡,最后真就嫁了个属鸡的男人。
嘿嘿。要说我养的鸡,最听我的话啦,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一天我哥要用那只生产白大公鸡去斗鸡,却抓不住它。
他来求我,我一声呼叫,我的大公鸡就卧在地上等我抱了。
我记得特别清晰的是,我哥惊奇又佩服的眼神,嘿嘿真是开心死我啦。
后来,那只大公鸡浑身是血的得胜归来,我哥高兴极了,而我却心疼得大哭了一场。
之后,我再也不肯为哥哥捉鸡去斗了。
呵呵,当年真是,无忧无虑,快乐无比啊。
如今也算岁月如诗,我却一直都在蹉跎,所以坚定步伐走自己的路去。
重拾往昔,我心怡然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