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洛伐克的情形。
1978年米兰·昆德拉和他的妻子定居巴黎,并于1981年加入法国国籍。
1984年,昆德拉发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1988年,美国导演菲利浦·考夫曼将其改编成电影《布拉格之恋》
1985年。中国文学评论家李欧梵在《外国文学研究》上发表了《世界文学的两个见证:南美和东欧文学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启发》,介绍了南美作家马尔克斯和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以及他们各自的代表作,昆德拉被正式介绍进入中国。
平果就是这个时候邂逅了这两位伟大作家的,从此,小小年纪便爱上了两位作家似懂非懂的文学作品。
1995年秋天,捷克政府决定将国家最高奖项之一——功勋奖授予米兰·昆德拉。他欣然接受,并以书面形式回答了捷克《人民报》记者的提问。谈到获奖感受时,昆德拉说:“我很感动,也许可以说,尤为让我感动的是瓦茨拉夫·哈维尔给我的信。特别是信中的这样一句话:他把这次授奖看做是给我与祖国和祖国与我的关系,画了一个句号。”
2011年,米兰·昆德拉入选七星文库,成唯一在世入选作家。
在平果看来,人格伟大的米兰·昆德拉创作小说时,非常注重故事视角和时间视角的选择。米兰·昆德拉是用第一或第三人称讲述故事时,总是能营造出一种非常特殊的效果。
即在故事的发生与作者的写作、读者的阅读同步进行,二者之间构成一种共时状态,从而使作品获得一种前所末有的真实感,有种切肤的“现场直播”式的“在场”感。
平果还欣赏并模仿了米兰·昆德拉的陀氏“复调小说”式样,是“复调”理论的坚定实践者”。“复调”式叙事或者“多声部”叙事是米兰·昆德拉十分迷恋的,非常得心应手的叙事技巧。他常常将不同时代、不同类型的人物故事顺手拈来,揉进自己的小说中,同时讲述两种,甚至几种故事。历史与现实,真实与虚构杂揉在一起,既可随意拆开,也可随意拼装。拆开来是各自独立的故事,组装起来就是一部诗意的“复调式”小说。
对于米兰·昆德拉而言,小说叙述形式的选择,是他痛苦的追求,也带给他创造的欢欣。这种小说叙事是种全新的实验,即共时性叙述方式和复调叙述方式,分别从叙述者感知角度和故事主人公的话语角度,为文本故事建立了一个时序和逻辑框架。叙述语态和语式的各不相同,使得作品获得了一种形式和内容上的真实感。
据说这种梦幻叙述的灵感源于卡夫卡、乔伊斯和普鲁斯特等小说大师,但米兰·昆德拉对它的机巧运用,使得米兰·昆德拉的小说获得了一种梦幻、朦胧的美学意境,也使他带有存在主义色彩的小说找到了一条接近小说主题的捷径。
在新城,平果看到了电影《布拉格之恋》中出现过的街道和广场。
她记得昆德拉的故乡是布诺尔,捷克第二大城市。
但他在布拉格读的查理大学,毕业后又留在布拉格电影艺术学院里任教。被开除党籍后,他还在布拉格,总是以别人的名义,用法文来创作剧本、小说,直到1975年移居法国。
按说,既然捷克给予了他国家最高文学奖,为什么却不留存他的纪念馆之类的呢?至少他在布拉格查理大学、在电影艺术学院有过生活的痕迹吧?
但是,热爱他的中国旅行者是寻觅不到他具象之踪迹的。
平果不是不特别遗憾的。这难不成不是昆德拉之重么?绝对是昆德拉本人以及喜爱他思想与文字的人们心灵深处之沉重深渊。
深夜,平果面对沉香盒,双手合十,默默心念。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我和你一起,一直都在思念这个很炫的人儿,感悟这个很玄的国度,最美丽的布拉格大都会。”
平果惊诧,急问:“谁?你是谁?平涵涵么?”
一个女身人形,虚无缥缈,如一缕青丝,出现在平果眼前,笑道:“不,我是平傃,还记得我们么?他是平纬。”
平果大惊失色。
过去采访过的两个通海市警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呀,怎么会不认识、不记得?
平傃接着说:“我们随你一起来到了欧洲,我们俩也要云游欧洲,布拉格是我们与你可以沟通之处。很开心呢,是不是?”
平果还震颤之中,诡异至不能信,张口结舌的。
平傃便笑起来,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呀!要不是我们俩的保驾护航。呵呵您和您的公主,要么金钱尚失殆尽、要么生命不保,说起来,真心的该感谢我们俩是刑警出身呢!一个小偷或者一名投毒者怎么可能逃得脱我们俩的火眼金睛?以后,你们也不必担忧,反正我们始终不离你们左右的。”
平果的眸子似红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