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平傃笑了,感觉自己的思索是对的。狐狸的尾巴就要露馅了,所以她很平静,故意冷笑一声,双关语一样的说:“嫣然姐,不该走的人,走了!难道这世道就没有天理国法了么?”
蒿嫣然一个转身,走向卫生间。
好一会儿,她才从卫生间走出来,用找出来的拖把,一边拖着地上的水,一边幽幽怨怨但底气里显然有了份尖锐地说道:“谁死了?平傃。你,是怀疑我了吗?你,有证据吗?”
平傃心想,切~如果我有证据,你现在在哪里该干嘛呢咱都心里清清楚楚的啦!
看到平傃不接话,蒿嫣然又诠释般地反驳道:“我?平傃,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杀人?下得了手吗?你是一个人来我家的,说明你只是作为我平家小妹妹来询问我,给我透个信息的吧?难得哦啊——是不是有人想要陷害我?肯定是你的平大队吧?”
平傃惊异,这硕士,就是不同寻常。
居然此时此刻还能清晰询查案件的办案人必须是两人以上才合法。好吧,就让她权当是通风报信吧。平傃一笑,说:“平大队?怎么可能呢?你们好的——是呀,我其实就是想搞清楚,嫣然姐前天晚上可有证人能证明,你在哪里吗?”
蒿嫣然沉默了,好像在思索,许久之后,突然大笑,说:“我一直在家呢,没有人为我证明。哈哈——对啦,我刚突然想起来了,我大概在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给我的硕士导师去过电话,我想借用他的一本书中的法律论点,用英文写作一篇论文,但我家里没他的专著,我就叫他给我送来一本来着。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他。”
平傃很沮丧,问硕士导师离开家门的时候是凌晨几点了?
蒿嫣然笑着说,切~自己问去,省得你说我通风报信或者串通一气。
平傃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吧,反正已经反正啦,也就不怕被她挤兑了。她当即电话过去询问那位导师,导师自然诺诺称是,而且还肯定的说:“我到她家是半夜十二点半,呆了大概半小时,反正我进我家门的时候,专门看了一眼我家挂在墙上的闹钟,刚刚好是凌晨一点半。要不是她要的急,人又快走了,我也不可能半夜三更去给我的学生送书去的呢!”
这个妖女,迷倒了她的男导师了吧?这男人居然还这样热情地佐证蒿嫣然的无辜。或许他很是不满意的吧?本来想与蒿嫣然**一番呢,却不料还是得一个人半夜三更回家去。
平傃悻悻地走出了蒿嫣然的家门,但心底里却腻歪歪地恶并黑着他人。
人生总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可是,平傃冥冥中感觉蒿嫣然就与众不同。瞧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又那么靓丽妖艳,又那么知性优雅,重要的是她还集美丽与睿智于一身,似乎能够梳理清晰一切,完全就是一副明白自己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模样。
这个妖娆的知性女人,难不成就是可以掌控这个世界么?
平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脚下一绊,踉跄了一下,不禁蹒跚行走起来,但感觉上,她似乎是自己一脚踹飞了一枚满满当当的醋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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