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勇敢而坚毅的我前行吧,或许是被缠绕在如梦似烟的孤独中之人的最好的出处和结局。”
平傃越读越有份惊诧在心头。这,会是那个去剑桥读博的蒿嫣然写就的吗?如果是,说明她现在也是魂魄两分离,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吧!人啊,谁又能生活得更开心?更痛快?更如愿呢?平傃悻悻地。
王所长为什么会派人来给平傃送了一只烧鸡,一袋麻辣花生米,还有两包方便面?还说,书柜中有白酒;茶几上有开水。是茅台吧?平傃走过去,一看,嘿,太棒了,飞天牌的五十二度茅台酒!一、二、三,嘿嘿,三瓶呢!
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那三瓶茅台酒,特别特别地诱惑着从来都不馋酒的平傃。
这样的夜深人静,如果在自己的家里,独自一人,品味微醺。那种美妙的滋味,只有茅台白酒可以给予的吧,就一小杯。
酒香会从瓶口渐渐地袭来,如风如雨,如云如雾,包围、笼罩住了平傃的呼吸功能,自然而然进入到她的肺腑里,显得饱满、滋润、醇厚、悠长,让她幻觉到了一丝幽香,便有了几分醉意、几许困倦。平傃也喝过无数次的白酒了,大灌、小喝、猛饮、细酌的感觉也都体验过,但凡能成为经典的东西,有些因素是骨子里就有的,是先天带来的一种优势和魅力。
平傃觉得手心里,仿佛有了一股香气扑鼻的典型的那种酱香味,情不自禁梦幻着自己倒了一小杯,先啜了一小口。
嗨——一通到底,上下全顺,湿湿润润的,尤其是过嗓子眼——
常常令她疼痛万分的干燥地的时候,仿佛就是“流淌着思想的液体”**着滋润了她,预示了秋冬之时的顽症——
咳嗽,不再光临了吧?只是味道似乎怪怪的,再细品,什么都没有了,蹊跷呵。
平傃索性倒出一大杯,一仰头,一下子全吞了下去。微醺味道,好;痛快淋漓,更爽;醉吧醉吧,浑身上下终于好轻松、好轻松呵,酥酥麻麻的。
——**辣的肠胃,居然随着心的疼,也痉挛起来。
猛然,一声屋门的巨响“吱——”,门开了,一个高大人形立在了屋门前。瘦瘦的,貌似一阵风过来,那个人形就会扑倒在地。眼睛也是凹陷的,好像一只大熊猫眸子,熠熠生辉的那束光,稍瞬即逝。
平傃凝视着,良久,才突然惊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是梦境呀,不过是她幻想中的一场饮酒的黄粱美梦呀。
而平纬,就一个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平傃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用手使劲揉了几下眼睛,看清楚了,的确是平纬!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扑了过去——
可是,平纬却躲过了她,默默地,一声不吭。
平傃冷静了,不禁有些心碎,更有些不甘。但她得淡然、得坦然、得平静,她问:“为什么打蒿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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