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并下令:
“一、查清全市警用面包车辆昨夜11时至凌晨5时的使用情况,要定人、定岗、定位;
二、查三年之内,全市十六至四十五岁之间,尤其是女性失踪人员的基本情况;
三、查七具尸源,利用媒体和协查通报……
切,看着欧阳局长煞有介事的重复着平傃的建议,我不禁有点想笑。这个欧阳局长,重复他人的话语,也是不是应该经过一下自己的大脑呢?
平傃指挥若定的模样,实在让我郁闷又妒忌。
我想,平纬那么爱她,是不是就和她的这份沉稳、睿智和淡定,有关?
我见她眯缝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
是什么叫她如此迷离?
果真,平傃对我和局长笑了一下,说:“我回一趟支队。”
然后,她调头就走,这也太嚣张啦吧。
我对欧阳局长说:“什么时候了,她还是这样,想干什麽就干什么!太不像话。现在,这里,才是她的主战场嘛!怎么说走就走!”
局长阴沉着脸,没接话。
我知道这个欧阳局长是喜欢她的。
因为自此他接任了局长要职后,平傃从没叫他失望过。
刑侦工作上去了,欧阳局长才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面前,有身份、有地位、有面子呀!
哼哼,我很有点不舒服。
我看着一望无际的紫色浪潮,此起彼伏的,感觉又回到了法国普罗旺斯烂漫醇香的薰衣草花地了,一切都恍如隔世。
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貌似已经燥热了,我心急如焚。
这空档期,倘若让我来指挥,我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我突然血往上涌,有点懵,汗水开始落下来。
这时,我才如此清晰地明白了,有平傃在,对我这个主抓刑侦工作的局长助理有多么的重要!
突然,我眼前晃动起来现场两道崭新的车迹了,轮胎滚过而留在泥地上的一道约两公分长的断痕!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使我想起丁霞的昌河警车左轮上的刀痕。那是她的线人王然三天前用匕首扎出的。
当时,王然朝着丁霞远去的背影,凶巴巴地从腰间拔出匕首,边下蹲身体,边猛轧车轮,边哭泣嚎叫:“告诉你,我……我恨你……可我不能……没有你!”
按规定,女刑警是不能使用异性耳目的,但丁霞是小“头目”,谁还没点小违规啊,何况这个男线人并不需要我们付钱。
这个王然的情况,我知道。他曾是一国企保卫处的一位副处长,众人皆知的霞姐的铁杆追求者,尤其是几年前,霞姐的丈夫——某公司老总失踪之后。
丁霞就是我安插在刑警支队的嫡系部队呐。
我要想掌控支队里的一切动态,得有人乐意给我天天打上些小报告,号称思想汇报嘛!
我当上这个局长助理后,没出一个月,丁霞自动靠上来。
我稍加提拔任用,她就铁杆一个了。
我虽不喜欢她的婆婆妈妈,可又缺不了她这种内线呀。
当时,我真的慌神了。
那道痕迹太晃眼了。很诡异。很魅惑。很值得疑虑。
我赶快给丁霞打电话,居然没人接。
这样大的连锁杀人抛尸案件,一个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怎么能不在现场!
一个女刑警副支队长关键时刻不出现场,会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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