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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真的是黔驴技穷啦。
你见多识广,帮我想想办法?
反正,我是坚决不会让他进我家里来的!
我笃定的,不会与他在一起生活!
他休想与我再在一起一道生活的!”
平傃也觉得好难缠。
但当时,还是说了自己的谏言:
“对待不识趣的噩魔,只能以毒攻毒!
就让他来家好了。
天天让他自己碰壁,并面壁思过好了!
反正你又不是总在家!
反正,你不能总不解决这个问题。
万一,哪一天,这恶魔,找一帮媒体来大肆宣传你的不孝,你就是有万张嘴巴,也造成不良影响啦!”
会后,蒿助理便让那禽兽入住了自己的家。
然后,有一天,那禽兽居然来了一通电话,说是感谢平傃的谏言。
所以平傃的手机内,对这个电话号码,存储了这样三个字:蒿家人。
只是这个时间点与鸦雀无声的迹象,都不可能是禽兽蒿昊的来电。
那么只有第三个可能性了,便是去了蒿助理家的客人来的电。
这个客人,一定、也只能,便是平纬了?
突然,平傃彻底明白了,对,就是平纬的来电。
平傃的心,突如其来地好似停止了跳动。
她失去了一贯的淡定,大声疾呼:
“平纬,平大队!你千万别做傻事、蠢事呵……
我马上就到了,马上到,等着我们……好么?”
说着,平傃失声了,嗓音变得尖锐起来,哀求味道都有了。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挂掉。
但是,传来了一声哽咽的嗓音。
很静很静,为什么这样寂静呢?是否已经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了?
平傃脱口而出:
“平纬,不要报复,不要翻案,早晚会有好结果的。
我坚信。你要知道,我是了解你的,我早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你——就为了我,也不要……
我……我——一直是很——欣赏你的,你不知道吗?
还有昙昙——我女儿昙昙最爱你了呀——她最爱你,你是知道的呀!平纬——”
那边,依然沉默着。
平傃泪流满面。
真的,能够这么爽快地说出积攒已久的心里话,能够这样在公众面前假借女儿的心声说出自己心里的块垒,并没有让平傃失去什么,而且好像还一切特别自然和流畅。
并非只是为了稳住平纬,也并非仅仅是想给他点生活的希望。
这番话,实在是说出了平傃从当姑娘时候起就一直想说出的话呵!
为时过晚了吗?过晚了吗?
为什么没人应答?
平傃再次大声狂叫起来:
“平纬,看在昙昙爱你的份上,你就为了她,再忍忍?再挺挺?
恶,总会有恶报的,只是时候未到呀!
平——炜!”
电话里,好像再次传来一点同样的哭泣,疑惑是哽咽的声音,接着就是平纬冷静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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