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没有这规矩。要想出院,还是得找我们的谭主任去!他是我们这里的一号首长!”
平傃一听,有点着急,说:
“唉——大夫,你怎么这么教条呀?
要知道,我不能去麻烦你们一号首长的,对不对?
你想,我要是去找他,无论是公家买单,还是他私人买单,那不都是要我的命吗?世俗常理也没这规矩的,对不对?我去找他,他当我的面怎么可能让我自己出钱呢?
你们不知道,他和我家那位关系多么的铁耙丝呢!怎么好不爱护我哦?
你们就通融通融嘛!你们帮我去结账,等他知道了,我们已经解决完了,还说什么?对不对?大夫,您快答应吧,好吗?”
小护士看着医生,医生就点点头。
平傃高兴啦,对着医生、护士就是一个敬礼,说:“致敬!谢谢啦!”
然后,她一个转身,跑了。
平傃觉得真是有点时不待人的滋味,她真有种感觉:方晟就是涂蝶,而涂蝶就是要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如果她能够迅速找到他,或许就可以避免一种或者一场灾难!
来到谭主任病房,看到谭主任的夫人又送来了米粥。
谭主任就笑着,指着米粥,对平傃说:“我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还不凉,快喝,很香呢!”
平傃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嘴里边吸溜边问道:“再问您一遍,能告诉我涂蝶是否叫过方晟这个名字吗?”
“没有。不过,前一段时间我们通话的时候,听到他身边有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就称他为‘方总方总’的,不知会不会就是叫的他?”谭主任这样说道。
平傃一听,笑道:“谭主任,求您告诉我,涂蝶在哪儿?您肯定知道的。”
谭主任不笑了,很认真地说道:
“平傃,我以一个老党员的名义向你保证,我都有至少三年时间没有见到过他了。
原来他在广东一带做贸易做生意的时候,我们常常见面吃个饭什么的,他还支助过我不少。
但后来,国家开始打击处理走私行动后,他就失踪啦。
再后来,他只回来过一次,看看我,就走了。
说是出了国,到美国留学去了,而且不打算回来了!
我们确实通过话的,但是我一直以为他是在美国呢,直到最后这一次。
如果我再看到他,一定会通知你的,好不好?”
平傃释然。
但更加坚定了一种信念,她说:“好吧,这几天太麻烦您了。我终于想通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就去罗浮农场,或许涂蝶真的去了那里呢?”
谭主任好像刚刚从睡眠中醒转过来,根本没意识似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嘴里也是语无伦次的,后来平傃终于听清楚了,他说的是:
“那个地方是在深山老林里,很偏僻又贫穷,非常很不安全!
必须听我的,给你派一辆汽车,带个士兵司机,随你去!”
平傃好感动,心想,难怪涂蝶说他一直在经济上支助这个谭姓老战友呢,原来老战友亦是这样的重情义,好一个灵活又善良的诚恳之人。
于是,平傃带着青年军人司机,开着一辆切诺基越野车,花花绿绿的,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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