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蝶呀——知道吗?
我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我们就要有小宝贝啦,哈哈——”
魔鬼!这,这——简直就是魔鬼现身!
魑魅魍魉上身啦!
突然间,涂蝶的耳朵里居然再次剧烈的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砰砰嗙嗙“的断裂声响,就仿佛是那些鲜花拼命地挣扎着而产生的剥裂声音一样。
他的脸庞苍白透了,声音颤抖:
“你——为什么不做流产?
为什么?
赶快去引——产吧!”
野小子史小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对准涂蝶的脸庞,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
然后,尖栗地叫喊:
“为什么?
哼——我——为什么要——做掉?
他可是你的血脉呢,你的儿子啊!
我们可以结婚生下他来,我可以退学!
不是吗?可是你——
好好——你居然胆敢说出这样不是人的话!”
涂蝶仍旧躺倒在床上,一边用手摸了摸开始发红肿痛的脸,一边冷冰冰地说:“我讨厌!”
史小瑰惊诧而呆傻了,泪水慢慢地灌满她的眼眶,继而疾恶如仇地怒骂道:“哈——你这色鬼!告诉我,涂蝶,你——你——他妈的——真是——变心了?是不是?是不是?说——看我不拔掉你的皮?”
涂蝶冷酷地笑道:
“什么样才叫变心?你我都才二十岁,结什么婚!
是你自己昏了头了吧!
再说,婚姻是什么?
彼此之间互相研究三周,相爱六个月,吵架三年,再相互忍耐和厌烦六十年,就算度过了这一生?
嗯——是不是?
这——就是你眼里的婚姻,是吗?!”
史小瑰沉默不语了,或许她也开始感觉这样的生活满可怕的。
如果真这样,她是不是会变成了一个疯子?而疯子是大自然的次品,上帝的笔误呵!
看到史小瑰的静默,涂蝶就想:赶快实施计划吧,趁她目前尚还有点头脑,还乐意听从规劝。
当涂蝶再次搂抱住她,恳切地说:
“史小瑰,难道你会乐意离开军校,年纪轻轻地成为一个小母亲吗?
你不是还要当一个女将军呢吗?不是还要做个女省长呢吗?
等等吧,等我们将来有基础了,事业也成功了,我们再要儿子,不更好吗?”
眼看史小瑰的脸色转暖,却说:
“我可以休学一年嘛!
我可以开个病假条,躲在外地,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去读书呗!
反正我妈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让她替我们带孩子,不会影响我们的学习、生活、工作的。”
看到史小瑰这么执迷不悟,涂蝶决定:必须立即行动,遮盖一个事实,开拓一个新局面。
男人嘛,就要遇危难时候,当机立断!不毒不丈夫!
涂蝶就“嘿嘿——嘿嘿——”笑起来,大脑却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
很久很久后,才笑嘻嘻地说:“史小瑰,我对你的爱,你应该最清楚的。是不是?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爱你,永远永远!”
被娇生惯养了一辈子的野小子女人笑了,说:“我俩大概真的是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
男人爱抚着她的头发,说:“射中我没什么关系,千万别射你。只要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让你受伤的。”
哈哈——这就对啦嘛,这才是涂蝶嘛,在爱河里,野小子女军人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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