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饭的脸上,抬起右脚狠狠地拧了几拧,嘴里还骂道:“叫你喊叫,叫你喊叫!”
但是,那个不服气的老兵仍旧在高喊大叫:“连长,打……人了!连,连长——打……死——人了!”
涂蝶就朝一个战士喊道:“去,拿根绳子来!”
山顶上,零下十几度的气候里,涂蝶强硬地将那个老兵的衣服几乎脱光了,仅仅留下短裤在身躯上,自己亲自动手,将老兵五花大绑地反绑吊坠在了篮球架的钢条上。
而他就像个军阀、像个匪首、更像个特务,围绕着老兵转着、转着,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说:“今后,还敢不敢,与我作对?”
那个老兵先开始还是大骂:
“连长,你不得好死,老子死也要告你去!
哼哼!连长还敢打人,竟然敢打战士,还敢捆绑、虐待战士!
说给谁听都没有你的好!
哎呦呦……指……导员,救……命呵!”
指导员早就在一旁了,或声势严厉,或和颜悦色的,不但劝解了,还上手帮过忙了,但是,涂蝶要么一下子甩开,要么根本不予理睬。
脸色铁青的指导员命令战士:“去,把绳子解掉,放他下来!”
可是,没有一个战士敢听指导员的命令。
于是,气恼的指导员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来解绳子。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涂蝶竟然一下子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举起右手朝天:“砰……砰”——就是两枪,嘴里还呐喊道:“谁TMD敢放他下来,我就立即毙了谁!”
涂蝶的两眼珠是红红的,宛如血液流入了他的眼框里,充满了血腥气味。
沉默、沉默、再沉默。
僵持,僵持,再僵持。
最后,还是老兵泪流满面,虚弱、难忍地主动说:
“连长,我算服了您了,您——
放了我吧,我今后既不会再跟您较劲,更不会和您拼命的啦!
您,比我还要强硬、还要霸道、还要不要命,我算服了您了!
快,快放我下来吧,我快要被冻死了!
连长,连长,今后,我一切都听您的,您,就是我大哥。
还不行吗?
求求您啦,快放了我吧!”
涂蝶这才“呱呱”几下子,将手枪枪栓来来回回地拉几下,推出弹夹,枪插回腰间,一转身,抛甩着几粒子弹,吹着口哨,洒脱地走了。
涂蝶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硬碰硬时候,才是最让他出采的时候。只有吓死胆小的,没有吓死野胆的。
死,怕什么?重要的是,要像个人样似的活着。
现在,他就必须像个连长样般地生活在这一块三亩七分地里,说一不二。
当然了,他还想,晚上就叫厨师弄上几个菜,叫上指导员、老兵等几人,在酒桌上再论一下人气、人情和连队管理。
看到连长涂蝶走掉了,这边的指导员赶忙跑上前,亲力亲为地解开了老兵身上的绳子,那老兵**的上半身躯干上——早已是血痕斑斑、红肿僵硬成酱紫色啦。
全连官兵全部傻呆呆地目睹了这一切,亲眼磨砺了这一令人震惊的场面。
没人能够想象到,一个战斗英雄就胆敢采取这样的举措与行动来驯服油痞子老兵的!此后,涂蝶的这只老大难连队,居然就在他的带领下,开始陆陆续续地在部队得先进,后来,竟然还成为了全师标兵似的先进连队。
涂蝶也从此更为闻名遐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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