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任何交往。
可是,这个常畅却使得他不得不无数次犯了这规矩。
毕竟,他们曾经是噬了血的亲兄弟呵!
无奈的涂蝶,经常对朋友们说这样肝胆相照的怜悯的话儿:
“我真是完全看在以往和他的父亲的交往的情份上,看在曾经的亲兄弟的情份上,帮助他解困了多次。
至今,常畅已经拿走了我三十万块钱去购毒品了,难道还不够?
这是个绝不能再供养的无底洞呵!
我涂蝶永远也是填不平它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样帮他,是帮他?还是害他?”
实际上,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呢?
常识告诉每一个尚有头脑的人们:如果一个人一旦和毒品有了接触,那就是自掘了坟墓。
过去跟着军人涂蝶拼打码头的那个渔民愣头青似的小伙子,已经彻底被毒品毁灭了,已经彻彻底底的没有了尊严和头脑,其灵魂已经出窍,白天夜晚都是痴迷出没在纯度精良的海洛因的世界里了,根本没有了自我,也没有了灵魂,甚至没有了身体一般,终日如同一个黑瘦黑瘦的皮包骨头的流浪汉,哈气泪水满面,龌龊稀稀的,步履蹒跚的,仿佛一阵子春风或者秋雨就可以刮走或者埋没了他似的,幽灵般地飘荡在街头。
仅仅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一个亿万富翁就这样成为了一个讨吃索要的败家浪荡子。
常畅心知肚明,涂蝶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却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曾经跑到唐小雾身旁哭诉,却发现并不被信任不说,还收到了一份鄙视和谩骂。
常畅也是苦恼之极,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叫唐小雾远离那个涂蝶。
其实,常畅想叫唐小雾远离涂蝶并非为了唐小雾着想。
他早已尚失最起码的人的尊严啦,他只是想:如果唐小雾立刻离开涂蝶,那么就会有一笔钱财。这笔钱财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是他常畅的啦!这一点上,常畅很有把握的。
但是,要想让涂蝶这小子认输,也谈何容易?唐小雾是不是个尤物,已然在其次。
他俩之间已然完全是男人和男人之间、财产和财产之间、势力范围和势力范围之间的抗衡啦。
常畅很悲哀的知道:动心眼,我可不是涂蝶的对手!
曾经,涂蝶也不是没有过内疚的,他常常在朋友们面前如此这般的感喟:
“几年前,常畅的父亲——当地渔村的党支部书记兼村长老常将他的娇生惯养的独子,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的训练、培育、教导他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如何经商,所以我一直让亲如兄弟常畅在自己身边了三年,打杀出来了那么多的业绩,赚取了那么多的钱财,我涂蝶也从未把他当外人,经常向他讲述商道里面的玄机。
这才有了“三大亨”之一名誉之称的常畅哈。
可是——你们瞧——现在的常畅简直就不是人哈——
嘿嘿——我真不知道如何对待他是好啦!”
涂蝶有几天晚上,天天都要做恶梦。梦里梦外,却是处处叫他怀想起来当初他和常畅打拼天下的情形来啦。
于是,涂蝶更故意在众多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那件事情,疑似他十分念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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