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由冯婶一手安排的。
简蕊将小嘴塞得满满的,却见身旁的靳律风端端正正的坐着完全没有要吃的意思,“你试试,真的很好吃的。”
靳律风看着简蕊眼中诱哄他吃烤串那闪亮的眼睛,实在不忍心打扰她的雅兴,低头,准备意思意思吃一点,但看着桌上那一串串黄中带黑的东西,实在是没什么食欲,“你吃吧,我不饿。”
然后抽出两张纸给她擦嘴角的油渍,“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简蕊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句,“不吃拉倒。”然后又开始埋头苦干。
半个小时后,简蕊吃得肚饱圆肥,大呼过瘾。
从烧烤店出来快四点了,靳律风递过去一瓶口香糖,“这种东西以后少吃,不卫生,属于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简蕊接过口香糖,打开,拿两粒塞到嘴里,有些无奈的说:“知道了,我平时很少吃的。”
靳律风又倒出几颗,“张嘴。”
“我已经吃了。”
“多吃几颗,这个味道我不喜欢。”
简蕊张嘴接住,低声嘀咕:“要你喜欢干嘛?我喜欢就好了。”
靳律风就在她身旁,她的话他听得真切,“等会儿接吻影响心情。”
简蕊转头睨了他一眼,“谁要和你接吻了?”
靳律风伸手搂着她的腰,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你吃饱了吗?”
简蕊满足的点头,“吃饱了。”
靳律风挑眉,“可是我饿了。”
“活该你饿,谁让你刚刚不吃的。”
靳律风也不恼,“我陪你吃饱了,接下来该你喂饱我了。”
简蕊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右手,也没多想,“你想吃什么,走吧,我喂你。”
直到靳律风带着她来到附近一家比较高档的宾馆,她才隐约明白他所谓的喂饱他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简蕊拉住抬脚就要往里面走的男人,装傻,“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宾馆不是饭店。”
靳律风转头看着简蕊,湛黑眸底闪着黑曜石般的光芒,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微红的耳根,“你懂我的意思的,不是吗?”
简蕊继续装傻,拉着他的手臂,“懂啊,你不是饿了吗?走吧,你想吃西餐还是中餐?”
靳律风嘴角噙着邪肆的浅笑,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他胸膛,凑到她耳边低语,“我想吃你。”
简蕊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小脸轰的一下,红的快要炸开,“青天白日艳阳高照的,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我禁欲很长时间了,我记得上回还是在车里......”
简蕊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唇,“这种事能不能别放在嘴上说?”
“好,我不说,直接做。”靳律风说着轻.舔了一下她纤细的手指。
“你......”简蕊触电般的缩回,睨了他一眼,“这么大个人了,没个正形。”
“你好,请问两位住宿吗?”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见两人一直在门口拉拉扯扯,便礼貌性的走过去问道。
靳律风转头,神情淡淡的问道:“我们不住宿,开钟点房。”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微笑着将他们领进了大厅。
简蕊分明看见刚刚服务员眼底闪过暧昧的光泽,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不直接说开房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白天的在宾馆门口拉拉扯扯,最后还开钟点房,用鼻子想也知道干什么?
相比简蕊的害羞,靳律风倒是一脸坦荡。
登记付钱取卡,全程都是靳律风一个人包办,简蕊一直都不敢抬头。
靳律风牵着简蕊来到房间门口,将卡插了进去,只听嘀的一声,门开了。
简蕊从没住过宾馆,莫名的有些紧张,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总有种偷.情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开房的正常反应?紧张刺激又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像他们这种结了婚还来开房的人估计不多吧?
简蕊胡思乱想间,靳律风已经开门拉着她进去了。
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简蕊透过对面大开的窗帘能清楚的看见楼下马路上的人群和车辆。
急忙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先关窗帘。”
靳律风不为所动,吻从她唇上移到她的下颌,再到美如玉色般的脖子。
简蕊双手紧紧地攥着靳律风腰上的衬衫,“律风,我害怕,先关窗帘好不好?”
靳律风察觉到身前小女人紧绷的神经,甚至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看来不关窗帘她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了。
靳律风压制住体内翻滚的热浪,放开她,“你去关吧。”
简蕊瞬间松了一口气,刚将窗帘拉上,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宝宝,你真香。”
简蕊发现靳律风只有在房事的时候会叫她宝宝,平常都是叫蕊蕊。
他湿.润的薄唇在她脖颈摩挲点火,大手从后面抱着她,探入她的衣摆,慢慢的向上没入......
简蕊浑身开始发软发烫,整个身子贴向他滚烫的身躯,“律风。”
“嗯?”
“我......我腿发软,站不稳。”
靳律风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嘴角勾起坏坏的痞笑,将她转过身压向前方的单人沙发上,“这样有没有好点?”
关上窗帘,房间变得有些昏暗,但简蕊仍旧能看见他湛黑眸底那炙热如流星般跳跃的火光,灼得她面红耳赤,心跳不稳,“嗯。”
两人纠缠间,他热情似火,花样百出,仿佛几十年没开过荤的和尚。
纠缠不休,不知疲倦,做了一次又一次,战场从单人沙发,到圆形玻璃桌,再到长形写字台,最后到柔软的大床。
简蕊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全身酸痛仿佛要散架般,她只觉得手和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最后直到她求饶他才发过她。
简蕊如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已经累得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心里咒骂:谁说他是谦谦君子的?我要拿着刀去灭了他全家!人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人后就是一只食髓知味的恶狼!
他丫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宝宝?”靳律风从后面将她抱入怀中。
“嗯?”简蕊轻应了一声。
靳律风低头亲了一下她性感的肩胛骨,“先别睡,我们一起去洗澡。”
简蕊微微缩了一下肩膀,听见他说要一起洗澡,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掀开沉重的眼皮,转过身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不要。”
“可是我想洗。”
“你去好了,我又没拦着你。”
靳律风用眼神指了指绑着绷带的手,“可是我右手受伤了,你得帮我。”
简蕊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刚刚做脱衣服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手受伤了不能脱?
刚刚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手受伤了不方便?
简蕊都有些怀疑他手受伤是不是装的?
靳律风似乎有读心术,望着她可怜巴巴的说:“真的骨折了,你若不信,回医院我把拍的片子给你看。”
然后,他还把上次她受伤的时候他帮她洗澡搬出来说,说她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好吧,虽然她不是自愿的,但她必须承认他确实将她照顾得很好。
最后,简蕊妥协。
浴室浴缸里,两人一人坐一头。
简蕊头都不敢抬起来,眼睛一直盯着身前的水面。
靳律风看着她氤氲在水雾里白净玲珑的身子,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过来,帮我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