霊十分相似。黄芪能带着唐歌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之后成功躲过杀手组织的追杀,心思绝非常人可及。仅凭蛛丝马迹就能做出正确决断,正是黄芪受梁崎重用的原因。
“请问这位大夫尊姓大名。”
黄芪突然发问打断了唐歌配药,她转过去看向黄芪时,目光与黄芪对上。
“我姓唐。”唐歌莞尔一笑,大大方方任黄芪打量。
“敢问唐大夫可是平远宋先生的高徒?”
“正是!”唐歌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唐大夫可是单名一个歌字。”黄芪沉吟片刻,问出了这句话。
“沈副将好厉害,他日解甲归田,不妨以测字为生,肯定能发财。不过沈副将从哪里知道我名字的,我行医时间不短,见过的人不在少数,却没人能一口说出我的师门,叫出我的名字。”既然将相认权交到黄芪手上,唐歌不打算先一步道破黄芪的身份。
“我与唐大夫的师兄黄苠早年相识,听黄兄提起过他的同门师妹唐歌。军营重地禁止女子出入,
如果被人发现唐大夫的真实身份,唐大夫会有麻烦。”
黄芪身体很虚弱,说不上几句话就神色疲倦。
“沈副将不说,别人看不出来的。就算看出来了也没关系,我是被你们的人请来的。可不是我自愿来的,现在也是你们将军诚意挽留,我才留下的。沈副将别操心我的事,好好养伤,早日痊愈才好上阵杀敌。”
说话间,唐歌点了片安神香,黄芪本就倦极,不到片刻就睡着了。等黄芪睡着,唐歌才重拾药材,继续完成未配成的药。
这个男人的观察力真可怕。她和师父的关系,黄芪应该是从她的配药姿势上发现的。怪不得当年能够带着她跳悬崖逃出生天。还好他们这一世不是敌对关系。否则要对付一个观察入微的敌人,可是十分棘手的事。
梁崎和黄芪的伤养了不到三日,外面有消息传出,西关驻军主将梁崎遇刺身亡,天汗族听到消息集结兵力,屯兵西关外准备攻城。梁崎为破谣言,带伤披甲上阵。梁崎出现在城墙上的一刻,谣言不攻自破,西关驻军士气大涨,天汗族自觉此战无胜算,当即退兵。
然而,这场战事并没有就此搁浅。天汗族派出刺客刺杀梁崎,放出谣言就不会轻易罢手。天汗族怀疑梁崎已经身受重伤,当日出现在城门上实为权宜之计,实则命不久矣。所以上一次围城时,梁崎没有反击。有这个猜测,天汗族决定再次攻打西关。
梁崎和天汗族打交道的时间不短,知道他上一次出现在城墙上不足以震慑天汗族,反到会引起天汗族的怀疑,天汗族肯定会在短期内再次集结军队攻打西关。一旦天汗族将大部分兵力集中到西关,后方必然空虚。梁崎定下一计,由他镇守西关,副将黄芪率兵从左侧包抄,攻打天汗族后方,一把端了天汗族的老巢。
计策定下的时间,距离梁崎和黄芪受伤时间不到一月。梁崎的伤并无大碍,又是在城内指挥军队,身体不要紧。黄芪却是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根本经不起远程奔波。唐歌得到消息后,第一个念头是反对。当她的目光落到黄芪身上时,唐歌放弃了劝说的念头。
漠北再远,她也陪着黄芪去,只要黄芪有一口气在,她就要保住他的命。
就在唐歌收拾行李决定随黄芪前行时,唐歌是女人的身份被人捅到梁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