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血在飘。”
想是这么想,但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绿纱没有继续看对面,她十分自然的收回目光,继续翻看杂志,好象上面有多么吸引她的故事一般。
事实上,绿纱还真的很认真在看里面的一则小故事,上面讲述一个人摔下深不见底的山涧,村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他的家人也为他办了丧事,他刚刚娶回家的老婆也重新改嫁了。
可许多年后,那人又离奇的回来了,而且学会了十分强大的功夫,直接从山涧里飞腾上来,当他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发现自己曾经的一切都没有了,父母因为他的“死去”而伤心过度先后离世,老婆成了别人的。
甚至就连曾经一起的玩伴,都已经不认识他了。看到他出现,还上来问他从哪里来。这里唯一留下的,是一座长满野草的残破院子。里面成了野狗野猫的窝,成了老鼠的乐园。
那人进入废墟,找到曾经的户口簿,里面的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了一个词“死亡”。他看看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家,转身下了山,从此在江湖上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的种种精彩生活。
绿纱感觉,这个故事里的主人翁,跟现在的自己很像。所不同的是,自己还没有成功从深渊里回“家”,“家人”就已经找来了,而自己现在的角色,竟然成了“家人”的敌人。
也许,人在经历过一些事之后,会有很大改变,但终究会因为某些原因,还对某些事,某些人抱有一丝希望。就如现在的绿纱一样。
她不知道对面那个正在观察自己的人,是否还记得自己,更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如何看待自己。她只想这样安静的等着他,带着他手下那些兄弟姐妹冲过来,解决了身边的三个人。
或者,连她也一起解决了。这样,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想着想着,鼻子突然有点酸涩,她忙翻开新的一页。
红纱从阳台上进来,看向儒士,那眼神告诉他,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后者没有说什么,只是招招手,让她来自己身边。红纱扭动着腰肢,往儒士身边走去,很放松的跌进他怀里。
她娇媚的撒娇道:“你今天是怎么啦?都这么晚了,即不出门去玩耍,又不分派任务。在这里坐着不觉得闲得慌。”
“没事,我们再坐会儿。”儒士扫了绿纱一眼,大手在红纱身上无礼的摩挲着。
似乎是发现扬长时间看着某一点,好久都没有挪动下镜头了,在他身边的人忍不住调整了下自己的角度,努力去寻找可能对扬有吸引力的东西,最后,他有些泄气的收起望远镜看着扬问:“扬,你在看什么?”
扬的语气没有半点波澜:“我在看一个可能,在确认之前,暂时不想收回视线。”
“一个可能?”扬的同伴疑惑的看着他,又举起望远镜,看向对方,努力去寻找扬口中的可能,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