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就说男人死了,不得不出来讨生活,没人看不起她们,还能养活自己,多好啊!你们说呢?”宋大山自顾自的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的脸色。
李沉舟开口道:“宋大叔,送喜鹊是什么学历?高中还是大学?”
“那个,喜鹊只读完小学......”
李沉渊鹰眸闪过幽光,沉着脸,拉住媳妇儿的手,示意他来。
李沉舟看了他一眼,默默闭上嘴,有点后悔来喝这杯喜酒了;本来是想着都是同村人,来喝一杯喜酒就当是拉拢一下大家的关系了,没想到他们还能遇到这样明目张胆求人的。
谁家走后门不是在悄悄的?这宋家就是不一样,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来。
这一提,他们算是被放在火上烤了;不答应吧,人家一准说他们夫妻两看不起乡下人,对老乡都不管不问的。若是答应了,到时候村里人都来找他们办事儿,他们办的过来吗?大家的关系也不亲近,他们俩凭什么要给他们办事儿?
“宋大叔,我是部队的人,军.政不是一家的;就是想管也管不了这事儿。”李沉渊顿了顿,看宋大山小脸一僵,淡淡的继续说道:“城里也不必村里好,城里房子小,吃喝都是限定好的;工资不高的,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宋大叔可是要想好了。”
宋大山脸色不好看,“沉渊,你们不想办就直说,不用找借口;我们是乡下人,不了解城里,但也知道城里人的生活比我们乡下人好多了。你们俩在城里是大人物,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连这点儿事情都不愿意办,当年你们在村里的时候,我宋大山好歹还关照过你们;现在请你们办点事儿就推脱这推脱那的,白眼狼也就是你们这样的。”
“宋大山,你这说的什么话?”白一鸣冷怒,拍桌而起,惊的周围的人愣愣的看着,“他们小两口心正,不愿意做走后门的事儿,你怎么还说这话?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沉渊和沉舟是什么样儿的人,你不知道?你这些话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沉渊和沉舟得被说成什么样儿的人了。流言蜚语杀死人,你不知道啊?”
“本来就是,他们俩小时候没吃没喝的时候,我宋大山没少叮嘱孩子们别欺负他们......”
“哦,你这么说,你家孩子不欺负他们俩,他们俩还得感激你了?”白一鸣这些年多少知道一些宋大山的性子,可没想到已经发展到这么无耻的地步了。
来吃喜酒的人一看这阵仗,马上有两个人上来拉架,“大队长,宋大山,你们别闹;今儿个是铜柱大喜的日子,没必要闹的大家不好看。”
“就是,大喜的日子,吵吵闹闹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一人少说一句,宋大山,你有事儿也私底下去说啊!摆在这里说是个什么意思?你们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真闹起来还是他们宋家脸上无光;那时候李沉舟和李沉渊过的什么日子,他们也是知道的,也就白家和李家的李泽田帮衬着,其他人家没这份能耐,也没人管过他们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