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去找李沉舟做什么,惹了一身骚回来。
年国忠第一次觉得妻子有点犯蠢了,摆摆手,“好了,以后别段悦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和陆国荣现在靠着军长,你别给我做些不合适宜的事情来,有什么事我们男人会解决。军长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有事他会和我们说,你和段悦就别瞎操心了。等着吧!今晚段悦不被自家男人训才怪。”
陆国荣什么性子,他年国忠也不是不知道;他最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这种人惹人厌不说,还恶心人。
段悦和丁怡这次的事情做的,正好让陆国荣厌恶了。
事实证明,年国忠才对了,陆家,陆国荣和段悦冷战了一晚上。
第二天段悦就找到了丁怡一阵抱怨,“丁怡,你说,我是为谁啊?陆国荣太知好歹了,回来就说了我一顿,一晚上没理我。”
“行了,我家国忠也说了,这事儿确实是咱们办的不妥;你一会儿回去和你家那位道个歉,认个错,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丁怡安慰道。
“我没错,我就是去试探去探口风的,那又怎么了?”段悦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陆国荣,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为他劳心劳力的,他还一听我说这事儿就把我说了一顿;晚上还不理我了,自个儿去小房间睡......”
段悦自知说的太多了,闭上嘴不再说话。
丁怡也明白,自家的事情自家知的道理,“段悦,昨天我家国忠和我说了,你家那位最是讨厌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咱们昨天的举动,惹你家那位不高兴了,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问题所在。问题不是你做的有没有错,是咱们用的方式不对。”
段悦眉头松动了些,扭头望着她,“真是这样?”
“你家那位什么性子习好,你不知道?”
段悦仔细想了想,确实是不喜欢搞小动作的人,为人太过正直了;想到此,段悦叹了口气,“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冤家啊!”
“好了,只要知道错在那儿就行了。”丁怡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昨天我想了一晚上,咱们这是被军长家的姑娘给坑了;你还拿着你的小算计去试探她,咱们俩都被她不动声色的清算了一把。”
段悦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确实是啊!这么说来,军长家那姑娘的心思也太深了些。”
“深不深倒是没什么,她平时深居简出的,也没招惹咱们;以后咱们别做出格的事情就行了。”丁怡倒是想得开,她本来就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对于吃了瘪也不恼,“你啊!小聪明都收收吧,这是李沉舟给咱们的警告;让咱们别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去,这姑娘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这点事情还能看不明白?”
段悦暗暗懊恼,“早知是这样,我就不拉着你去了;昨天你家那位除了训你,没怎么着你吧?”
“那倒是没有。”
段悦看她眉宇都是笑意,没有愁色,便知她说的不假;倒是有些羡慕起丁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