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点点头:“仓库里就这两把,虽然射程不是很远,不过这枪手感不错,精确度也极好,中国造的挺好使。”
“那是当然!”宫哲的话很简介,仿佛不愿多说。
“哲哥,你当过兵吧?”有些话六子很早就想问,宫哲的身手,宫哲对武器的熟悉程度,还有宫哲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这些都让六子好奇。
宫哲一愣,然后点点头:“对,我当过兵!还是特种兵,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不管你以前是干嘛的,也不管你以后会干嘛,我六子跟定你了,你总不能把我卖了!”六子哈哈一笑,眼睛又抵上瞄准镜。
宫哲擦枪的动作一顿,看了六子一眼,无比坚定道:“不会!”
宫哲很难理解六子对他的那种崇拜之情,他一直觉得,六子跟着他,他就有义务保全他的命,左浅也是一样,叫他一声哥,那他就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不过,要说宫哲可以信赖的人,那确实非六子莫属。
宫哲端起枪,瞄准,轻轻扣动扳机,嘭,远在射击场之外的某颗树苗拦腰而断。
“酷!”六子放下枪,惊叹道:“那可是一千二百米呀,哲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宫哲挑了一下眉:“我以前在部队就是狙击手,天生对枪敏感,这可是天生的!”
“你就吹牛吧!”六子嗤之以鼻!
“怎么?不服气?要不再来?”
六子赶紧摇头:“还是算了,我才不要自取其辱,我先练练再跟你比!”
这时宫哲腕上军表的指示灯毫无预兆的亮起来,这只军表跟以前那只是同一个牌子,经过宫哲一番改装,功能也跟以前那只一样,只是少了那张照片。
想起切萨雷。安东尼奥,宫哲不由咬牙,早晚得把那张照片抢回来。
宫哲按下通话开关,里面传来穆桑的声音:“在哪?马上到我别墅来,有急事!”
“好!”
宫哲把枪丢给六子:“收好,轻拿轻放,明白吗?”
六子撇嘴:“不就是中国造的吗,切!”
嘴上切着,六子还是小心翼翼把狙击枪放回了仓库。
穆桑别墅的大厅里,陆洋阮坤和沙虎两兄弟都在,见宫哲进来,穆桑拍了一下手,笑道:“你不是嫌安逸的日子太难熬吗?咱们有活儿干了!”
“活儿?”宫哲纳闷,离新货上市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
陆洋接过话头:“我们收到消息,有个盗墓团伙要从越南走私一批中国文物去澳大利亚。”
“文物?什么文物?”
“柴窑,柴瓷!”
宫哲满头问号,他所知道的的中国五大瓷窑中有汝窑,官窑,钧窑,哥窑,定窑,还从未听说过柴窑,那是什么窑?
穆桑见宫哲不懂,也不管有外人在,一把搂住宫哲的腰:“这个柴窑我也是头一次听说,陆洋快说说,柴窑是个什么窑?”
陆洋道:“柴窑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柴窑。柴窑在中国收藏界是只闻其声,中国还未出现柴瓷,至于到底有没有柴窑,我们国家的不少专家还抱有怀疑的态度,而柴瓷我只听说英国博物馆和日本有。历史上形容柴瓷说,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穆桑面色有点沉重,半晌才道:“那等什么?咱们去把它抢过来,是中国的,就该放在中国的博物馆!”
阮坤弱弱地提醒:“桑哥,咱们是贩毒的,不是爱国人士!”
“毒枭怎么了?毒枭就不能爱一回国了吗?”
宫哲难得赏了笑脸:“行,咱们也当一回爱国人士吧!”
陆洋最积极:“我这就去准备!”
走私贩选择的路线是从中国广西的崇左市偷渡到越南的谅山省,在下龙市直接乘船去澳大利亚。
穆桑的直升飞机直接飞进了谅山省,一行人事先埋伏在走私贩们的必经路线上。
据可靠消息,这伙走私贩的幕后老板是欧洲人,宫哲估计澳大利亚只是他们的中转站,只要这些柴瓷到了澳大利亚,肯定会被他们以高价卖给全世界。妈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便宜了别人呀!
作者有话说:这个柴瓷不是我杜撰的,是真的哦,不过真的是稀世之宝,中国目前还没有一件完整的柴瓷,就连真品的残片都非常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