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那时宫哲就像他的鸦片,明知道是毒品,却必须吸食,否则他就没有勇气活下去。
那种爱太刻骨铭心,尝过一次就够了,会永生难忘。现在两人虽然亲如兄弟,每每看见宫哲和穆桑并肩而立,他的心也还会忍不住发酸。
但是他知道宫哲不可能属于他,宫哲就是他的神,神只有和神在一起,而宫哲的神只会是穆桑,所以一声“哥”左浅倒是喊得真心真意。
不管怎么说,左浅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跟当初喜欢宫哲完全不一样,对于宫哲,他一直都知道两人不可能,所以他一直远远看着,心里念着,带着膜拜般的心情小心翼翼的爱着,既渴望能够得到宫哲的回应,又怕被宫哲嫌弃被他抛弃。
但是肖恩不一样,肖恩就像。。。。。就像是他用惯的一把枪,随时别在腰上,用的时候顺手一拔,嘭的一声就能保护自己消灭敌人。
虽然这枪偶尔膈得他腰疼,但是左浅知道他是枪的主人,他觉得,只要他不丢弃,这把枪就会一直在他腰上。可是现在,这枪居然自己跑了,左浅习惯性的往腰上摸,一摸一个空,一摸一个空,左浅的心开始失落了!
左浅觉得他把肖恩比作枪是个让人无比蛋疼的比喻,那混蛋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黄头苍蝇,习惯了他在耳边不时的嗡嗡嗡,没有他世界就静得可怕!
琢磨了半天左浅也没琢磨出个鸟来,他放弃了,还不如回去玩游戏,那混蛋爱来不来!
十分钟后,左浅的房间传出一声惊天怒叫,接着就是鼠标还是杯子什么的摔碎的声音。
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宫哲和穆桑被吓得一愣,宫哲反应过来,一脚就把压在他身上的穆桑踹翻在地,然后赶紧穿上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穆桑躺在地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胯下的巨龙还在威风凛凛的奔腾跳跃,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狂乱中没有苏醒。
左浅的房间,六子和杰瑞陆洋先宫哲一步推开了左浅的门。
六子蹿进去,满地都是玻璃渣子,左浅坐在椅子里,愣愣地瞪着电脑屏幕。
屏幕中的肖恩一手搂着一个美女的腰,一手端着一杯酒,显然是在用嘴互相哺酒,两人嘴唇相接间酒水流了那个女人一身。
左浅的眼睛钉子一般钉在肖恩的脸上,似乎要把电脑屏幕瞪穿。
六子过去把鼠标捡起来,看了看左浅:“小浅,咱们去找他,修理他!”
左浅啪的一声关上笔记本,转头又瞪着六子:“六子哥你什么意思?你也以为我喜欢上那个混蛋了?”
六子满头黑线,这还用“以为”吗,这不是明摆着吗?但六子这时也不敢再刺激左浅,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没有,你怎么会喜欢肖恩,你看他花天酒地的,我的意思是岛上这么多事,肖恩不能总顾着他的赌场就忘了咱们墨氏兄弟不是吗?”
左浅被六子噎得一愣,恨声道:“他的事别问我,找桑哥去!”
杰瑞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见左浅被照片气得脸红脖子粗,仍不忘煽风点火:“左浅宝贝,看来你的肖恩是彻底不要你了,啧啧,那女人胸大屁股翘,小腰细得跟水蛇一样,我看肖恩终于知道女人的滋味又喜欢上女人,你就自己玩儿吧!”
左浅一脚踢开地上成了三瓣的杯子,冲上来一把揪住杰瑞的领子,满身戾气:“你他妈再叫老子宝贝,老子就杀了你!”
杰瑞被左浅吼得一愣,也不理会陆洋不停给他使眼色,打算刺激左浅刺激到底:“我就叫了,怎么,只能肖恩叫你宝贝吗?左浅宝贝,左浅宝贝,你太凶了,跟女人一样泼辣,肖恩就是不要你了,瞪我?哼,你咬我也要叫,左浅宝贝左浅宝贝!”
陆洋跟着六子一起满头黑线,杰瑞这无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身长七尺,智商比巴布尔还不如,操了!
左浅被杰瑞气得满脸铁青,白希的手腕动脉高高凸起,那样子,只差把杰瑞活剥了。
宫哲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左浅和杰瑞大眼瞪小眼,而陆洋和六子则在一旁看戏,无语了,这帮男人没任务的时候无聊的蛋疼,不寻点事闹闹就活不下去。见左浅顶多气炸了肺,没啥事,宫哲觉得穆桑那混蛋的馊主意说不定管用,就淡淡的瞟了几人一眼:“没事就好,你们继续!”丢下这句话就闪人了。
杰瑞一把挣开左浅,冷哼一声:“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跟我耍什么横?哼,懒得理你!”
陆洋朝六子是个眼色,三人丢下气得头顶冒烟的左浅痛快地溜了。
凌晨两点,一个身影气冲冲从别墅出来直奔后面的停机场,二十分钟后,一架私人飞机缓缓升起。
六子忧心的望着天上越来越远的飞机,道:“哲哥,你说那小子不会出事吧?我看他情绪很不好啊!”
宫哲还没说话,杰瑞切了一声:“他闭着眼睛都能把飞机开到摩洛哥去,你担心个蛋!”
陆洋道:“要不要给肖恩透个风?”
宫哲很干脆的摆手:“不用,就让他们打起来好了!”
众人闻言集体沉默,纷纷想起宫哲和穆桑在夏威夷的时候就是大干一架才干团圆的,这哥当的,绝了!